往探查,神识却在其中转的头晕眼花,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她收回自己的神识:“横竖是为你寻的灵药,干脆我就不进去了,你单身前往,我在外等候便是。” “殿下不去我不去。”那哪能行啊,这要是一分别,搞个几百年千年不见,要么是程喜飞升了,而他没了,万一哪个小兔崽子趁着他不在,乘虚而入,暗度陈仓,那他肯定要活生生气得入魔。 陶厌望着漫天风沙:“我不怕吃苦,就怕你随我吃苦。” “怕能有什么用。”想要蜕变,羽化成蝶,挣扎的过程再艰难,这苦都得自己吃,若是意味依赖外力相帮,不过是害了自己。 程喜定定的看着陶厌,看的后者脸都泛红:“殿下,我怎么了。” “没什么,你许久不曾打理,看着容色憔悴,都不如平日里好看了。” “不许看,殿下赶紧忘了我现在的样子”陶厌立马捂住脸,转头去船舱好好梳洗打扮了。 女人都喜新厌旧的很,好一口娇嫩,他要焊死自己的地位,便要保证自己的姿容无双,无论来个什么男人,都能把对方衬得黯然失色,面上无光,像是地里蔫了吧唧的小青菜。 程喜望着他背影,些许松了口气,人还是陶厌,不是心魔。 兴许是因为临近危险境界,她心中有所不安。 这一片迷雾区域,她总觉得自己梦中仿佛见过,但审视自己前生,程喜又笃定自己绝对没有来过此处。 但愿只是她多想了。 陶厌入云舟内部,对着船舱抹灵药,镜面里的面容渐渐的变割裂开来,一半属于他自己,一半仿佛属于另外一个人。 镜子里的另外一张脸动了起来,他威严十足,居高临下,嘲讽他,讥笑他:“你知道你这像是什么吗,简直像个御前大太监,还像不像个男人,只一味躲在女人的身后。” 一点事业心都没有,只围着个女人转。 陶厌的神情立马冷淡下来,一副厌世孤高表情:“知道你没有人真心喜欢,嫉妒的眼睛都要红了。” 纵使他一无所有,他还是有人喜欢,对方却是个只会说大话的心魔罢了。 他同程喜是如何相处,陶厌自己最清楚。遇到危险的时候,他自然是第一时间挡在殿下跟前的,这是男人的担当。 至于敌人有时候太强,他最后打不过,要程喜出手救他,那是另外一回事。 输给殿下怎么了,这世界上没有人规定,做男人的就一定要处处碾压女人。会这么说话的,或者是为了自己所谓自尊心去打压女子的,那才是没用的男人。 因为自卑到了极致,连别人的优秀都承认不了。 人不是万能的,程喜一心修炼,实力极强,这就注定她没有办法分心到其他方面。 殿下的生活琐事做的不好,没有他去把各种琐碎小事打理得妥妥当当,她肯定就照顾不好自己。 纵然她不缺钱,在交易上却容易被人当冤大头宰,各种吃亏。 资产想要不断的充盈,挣得多,后续的打理也很重要。 如果说程喜弄来了启动资金,那把这笔资金翻成十倍,七八成都是陶厌的功劳。 像他们要寻一处东西,去哪,找什么人,走什么路,这些都是他来负责的,程喜只要跟着他走,不用多费任何心思。 正是因为有他这个贤内助一样的角色,他们两个才相处的这么和谐。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