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道:“老夫人刚刚赏了一条西湖醋鱼,我得趁热拿回去给珍珠吃,她这些日子也不知怎么了,吃不下饭还老是干呕,叫她去瞧大夫她也不愿去。” 林思慎闻言心一动,她眼见四下无人便停下了步子,将目光落在喜鹊身上,柔声开口道:“喜鹊,我有些话想要问你,你如实回答于我,可好?” 喜鹊停在林思慎跟前,仰着头有些疑惑的挠了挠脑袋,而后点了点头乖巧的表示道:“嗯,小公子开口问就是,喜鹊一定不会撒谎。” 林思慎负手而立,语气温柔而淡然:“你成日与珍珠吃住在一起,就这两月间,你可发现珍珠有何奇怪之举?” 喜鹊眼睛一亮,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很快又颓然了下去,别扭的揉搓着衣袖低声闷闷道:“喜鹊答应了珍珠,不可以与别人提有关她的事。” 林思慎闻言眉头一蹙,佯装失落的叹了口气,幽幽道:“难不成我是别人?” 喜鹊偷偷看了林思慎一眼,见她面上似乎有失望难过的神色,心中一急,连忙摆手道:“小公子是小公子,自然不是别人。” 林思慎勾唇一笑,温柔的哄骗道:“既然如此,那你可愿与我说?” 喜鹊鼓着腮帮子歪着脑袋认真的想了一会,而后才点了点头道:“嗯,若是小公子想知晓,就算喜鹊说了,珍珠应当也不会生气。” 林思慎应了一声,一本正经的哄骗道:“那你将这些日子珍珠的异常之举都告知于我,想来珍珠定是遇见什么烦心事了,若知晓了来龙去脉,我们便也能帮她一把。” 喜鹊还真信了林思慎是想要帮珍珠,原本还有些犹豫的她,很快便如释重负的笑了笑:“小公子说的有理。” 接着喜鹊便将这些日子来,她在珍珠身旁见到的听到的,感觉到的事,通通告知了林思慎。 也就是从安庆城回来后,林思慎在府中昏迷了好几日,一动不动的躺在床榻上,大夫瞧不出什么毛病,就连墨竹和沈顷婠也说林思慎只是太过体虚,待歇息几日就能醒来。 可老夫人信佛,她觉着林思慎之所以一直昏迷,就是因为她在安庆坑杀了二十万寮人,造的杀孽太重,以至于那些寮人的阴魂一直纠缠着她不放,这才让她久久没有醒来。 老夫人心急如焚,生怕自己最疼爱的孙儿有个三长两短,便带上了喜鹊和珍珠去了洗尘寺,晨昏为林思慎诵经消业。 也就是在洗尘寺的那几日,有一日夜里珍珠半夜出门了一趟,天快亮时才回来了。喜鹊朦胧间听到了响动,见她衣衫不整魂不守舍的回了屋子,一句话也不说倒头就睡下了。 到了第二日,喜鹊去问她,她却矢口否认自己夜里出了门,还让喜鹊不许将此事告知任何人。 之后珍珠的言行举止便有些怪异了,总是一人坐着发呆,夜里还时常被噩梦惊醒。喜鹊觉着她似乎是在害怕些什么,可当喜鹊去问,珍珠却又一句话都不肯说。 她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喜鹊,那日洗尘寺见她夜里出门之事,万万不可告知于旁人。 默默听喜鹊说完后,林思慎思忖了半晌,而后勾唇对着喜鹊一笑,柔声道:“此事你大可替珍珠继续瞒着,我会去查清楚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何事。” 眼看着喜鹊无忧无虑奔奔跳跳的离开,林思慎站在原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面上笑意逐渐敛去。 看来,洗尘寺的那一夜,在珍珠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一路边走边想的回到琉光阁,还未走到门前,林思慎便觉着有一道不善的目光,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她疑惑的一抬头,便看到面色威严肃穆的九王爷,正站在琉光阁大门前,眯着眼很是不悦的盯着她。 林思慎心一跳,她不知寻常人见到了自己的岳父大人是否会心慌尴尬,总之她见到九王爷时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