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得像是一家人,有说有笑,举止亲热,一些莫名其妙的遐想又钻进她的脑海,扰她清静。 她进客厅同几位长辈打过招呼,抱着清漪坐在了窗边的沙发上,小丫头疯玩了一天,跟她聊了没多久就在她的怀里睡了过去。 后来牌局散场,孟舒澜先抱着睡着的清漪回车上,江泠月也跟着送卢雅君去停车场。 小巷路灯昏暗,卢雅君紧紧牵着江泠月的手,两人并行的速度很慢,卢雅君说:“这段时间经历了很多事,他们俩现在的关系好多了,多亏了你。” 江泠月莞尔:“其实我并没有做什么。是他这些年一直在为孟家努力,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卢雅君侧过脸看她,笑得很温柔,对她说:“你真的很懂舒淮。” 江泠月跟着笑了笑,没有接话。 有些话一直在卢雅君嘴边,但她深知自己不该干涉年轻人的感情问题,便也不再提起。 她明天就要带着清漪回北城,之后想要再见江泠月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她便从包里拿出一个丝绒首饰盒塞给了江泠月。 江泠月经常收到卢雅君和孟舒澜的礼物,以为是普通的首饰,她便也没有急着打开看。 她抱住卢雅君同她告别,口头计划着下一次见面的时间,依依不舍将她送上了车。 回到家里,江若臻还在客厅收拾牌桌,吴韵兰在厨房做夜宵,江明鹤在书房听戏。 江泠月径直回到房间打开了那个首饰盒,一只翡翠手镯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通透的帝王绿在灯光下泛着凉润的光泽,她忽地想起第一次见卢雅君的时候,她的手腕上就戴着这样一只镯子。 可她方才送卢雅君走的时候,分明看到那只镯子还在她的手腕上,那这一只...... 江若臻正好在此时上楼,看江泠月的房门开着,她几步来到门前,看见江泠月正拿着一只手镯发呆。 “雅君给你的?” 江若臻的声音拉回了江泠月的思绪,她将手镯小心放回首饰盒,试图解释:“刚才天太黑,我没打开看,不知道是这么贵重的礼物,等下次见面我再还给伯母。” 江若臻没对她这话发表意见,她也知道卢雅君送这样的礼物是意味着什么。 颜色纯正,水头极好,随便看一眼就知价值不菲。若是自己女儿没有与孟舒淮和好的想法,那的确应该还回去。 她知道江泠月能处理好这些关系,便也没多过问,嘱咐她早点睡便转身欲走。 没想到江泠月却叫住她,起身追到门口,“妈妈......” “怎么了?”江若臻回头。 对上江若臻探究的眼神,江泠月已经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没什么。”她垂眼道:“你去休息吧。” 看她这般欲言又止,江若臻立马猜到了她的心思。 她走上前,拉住江泠月的手说:“你不应该问我,应该问问你的心,到底想要什么?” 江泠月心事重重点了点头,转身回了房间。 在昨晚见到孟舒淮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定,她想要脱离孟舒淮尝试新的生活,可有关他的一切像水一般将她环绕,她的工作,生活,人际关系,都很难与他真正分割。 她有时候会很出神地想,明明他们并没有在一起多长时间,为什么生活会有这样紧密的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