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拆除之后,工部的官员以及工匠直接傻眼了。 就拿56半来说,等他们将56半拆开之后,零件就摆满了满满一桌子。 而且还有很多零件在拆除的时候因为方法不当被损坏了。 这还不算完,他们发现拆下来的零件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安装上去。 好不容易安好了,发现莫名其妙的多出来了几个零件。 在这之后,工部也对56半的零件进行了仿造。 可是结果不堪设想,他们根本就仿造不出来这么精细的零件。 “这这这,这这这这……”张之极这了半天,也没这出什么来。 朱纯臣直接闭嘴不言,什么也不说。 崇祯一脸无奈的崇祯坐在了椅子上,看向两人,“行了,你们两个下去吧。” “陛下,迁都之事万万不可啊。”张之极又喊了起来。 “退下!” 崇祯终于怒了,他指着张之极和朱纯臣怒声喝骂了起来。 张之极和朱纯臣看崇祯决心以下,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冲着崇祯行了一礼,然后退了下去。 当他们两人走出去之后,高起潜这才走了进去。 看着走进来的高起潜,崇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唉,如今的勋贵哪里还有他们祖辈的样子?一个个的贪生怕死,贪图富贵。” 高起潜连忙走到崇祯面前,“皇爷,勋贵们不让迁都恐怕是有他们的道理的。” “道理?”崇祯揉着太阳穴,看向高起潜,“能有什么道理?就他们心里想的那些事情,朕又如何不知道?不过是贪图富贵罢了。” 当张之极和朱纯臣走出皇宫的时候,他们两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张兄,如今咱们该怎么办?”朱纯臣看向张之极,忧心忡忡,“看样子陛下已经铁了心的要迁都啊,我家家大业大,人口众多,全靠着京城中的产业支撑,要是迁都金陵,恐怕到时候我家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嗐,你以为我家就能好过吗?我家也全靠着京城中的产业过活。从永乐年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百多年,如今府中上下人口众多,光是每年过年时给下人打赏的银子都要花费一大笔。 我家那些旁系现在人口比本家还要多,这些人最近天天跑到我家门口哭穷。这都是亲戚,你说我能不管吗? 要是真的迁都,恐怕我家真的就完蛋了。到时候只剩下一个英国公的名头了,可是这个名头又不能吃不能喝。”张之极一脸悲怨的说道。 “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现在陛下看样子已经铁了心要迁都啊。”朱纯臣问道。 “呵呵,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张之极冷笑两声,随后对着朱纯臣窃窃私语起来。 朱纯臣一脸惊骇的看着张之极,“这样行吗?这事要是被陛下知道,咱们整不好要在昭狱里走一遭啊。” “怎么不行?我问你,你是愿意就这样窝窝囊囊的去金陵,还是愿意赌一把?”张之极看向朱纯臣。 朱纯臣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可依旧没有下定决心。 “可是要是宣镇真的攻破了京城,那咱们该怎么办?”朱纯臣还是有些不太放心的问道。 “攻破京城?这是朝廷该着急的事情和咱们有什么关系?现在着急份是朝廷,是皇上,咱们操这些心干嘛?”张之极不以为然的道。 “既然如此,那就听你的。”朱纯臣牙齿一咬,心一横,同意了张之极的办法。 “哈哈,如此就好,如此就好。这样吧,明天晚上,你来我家一趟。 在来之前,你就将那些不同意迁都的官员勋贵都给我找来,这次,我要让陛下彻底打消迁都的决心。”张之极哈哈大笑一声,掷地有声的说道。 …… 宁完我坐在一家客栈后院的客房中,他坐在客房中央的桌子前,吃着饭菜,喝着小酒。 现在的他,哪里有亡国的悲伤? 说到底,宁完我投靠建奴也只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而已,现在建奴没了,宁完我也不可能为了建奴而殉国。 “唉,这几天城门封闭,除过官府的人之外,根本就不让人出去。难啊,难啊,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宁完我放下手中的筷子,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将里面的美酒一饮而尽,一脸愁容的自言自语。 就在这时,客栈的后门出现了七八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汉子。 “探查清楚了吗?是这里吗?”领头的一个汉子指着面前的客栈,看向跟在自己身后的一个汉子。 “回大人,这几天我一直盯着宁完我,就是在这里,宁完我这厮就在里面。”这汉子回道。 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