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遂之眉心更紧了,“疼晕?” 他当然知道部分女孩子例假的时候都会疼,可能把人疼晕那得是多疼? 他体会不到那种疼痛,可就是心疼她。 手中的力道都下意识放轻了些,“之前怎么不告诉我?” 她要是早告诉他,他也好早些让人替她调养调养才是。 许知岁轻抿唇角睁开眼看他,纠结道:“我没事儿说这个干嘛呀?” 总不能没来例假的时候就告诉他,我每次例假都会很痛哦。 这也太奇怪了吧。 沈遂之也知道自己这个问题不太对,默了默只又无奈叹了声,“体质怎么这么差呢?” 他知道部分女孩儿来例假会疼,可照着她说的,都能疼得晕过去那也是少数吧? 许知岁腮帮子鼓了鼓,小声迟疑,“可能小时候凉的东西吃多了吧。” 因为小时候不懂事,当然还有骆雪慧故意纵着她的原因,老是吃冰的凉的。 当然,还有就是小时候她做错事,骆雪慧也不打她,毕竟打她太明显,伤痕什么的总会给人留下口舌。 骆雪慧就惩罚她只让她洗凉水澡不给她热水。 她要是感冒了生病了骆雪慧就告诉别人她贪嘴总吃凉的,是她不听话让多穿衣服也不穿,后妈难当,不好打不好骂的。 总归骆雪慧做了个大好人,是所有人眼中的好妈妈。 她就是所有人眼中不听话的叛逆女儿。 一来二去的,伤了根本,体质越来越差,按照医生的话说就是偏寒。 初潮的时候就痛得昏了过去,后来每次来例假都能痛得死去活来。 也就是离开了许家去读大学,自己找医生调养了好几年,到现在才好些了。 可每次来例假还是疼,止疼药是绝对离不开的。 不过这些她从未跟沈遂之说过,也觉得没有说的必要。 就算此刻,沈遂之问她,她也没多说。 都是小时候的事了,说多了不过就是惹他心疼罢了。 然而就算她不说,沈遂之大概也猜得到什么。 反正许知岁从小就没有被人好好疼过爱过保护过,许家那些人不吃了她就算仁慈。 难不成还能妄想许家人能好好照顾她,找人替她调养身体,教她女孩儿应该怎么照顾自己保护自己吗? 沈遂之的掌心在她腹部轻轻揉弄,喉结轻滚,偏头在她脸颊亲了一下,低哑道:“以后,老公疼你。” 许知岁目光微动,抱着他的脖子轻笑,“好呀。” 沈遂之弯唇,又亲亲她脸颊,“闭眼休息会儿,我多你替你揉一会儿。” 许知岁迟疑,“节目呢?” 沈遂之冷嗤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