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姐儿。” 冯瑞说完以后,不愿再多说其他的,而是面向阳岑,恳切道:“阳大哥,黄姐儿她爹还是要让我入赘,有什么办法吗?” 阳岑沉吟片刻,这才问:“你打定主意了?” “嗯,我想娶她。”冯瑞坚定道。 阳岑没有问原因,只附耳过去,说了一个可行的办法。 半个时辰后,冯瑞走了,林翮关上院门,回来站在阳岑面前。 “相公,你跟冯二哥说的那个办法管用吗?” 阳岑低下头,道:“管不管用也就这个了。” 晚上,两个人躺在榻上,用厚厚的毛毡裹着身子。 前边放着小炉子,上面烤了两个红薯。 林翮靠在阳岑怀里,猛吸了一口气,然后嘴馋道:“相公,好香啊,是不是熟了?” 阳岑弯腰去戳了戳,回:“再烤一会儿,更香。” 红薯烤好以后他掰成两半,用勺子从中间挖软糯的部分,喂到林翮嘴里。 两个红薯不大,他们很快就吃完了。 林翮仰着头,直起身子凑上去,亲了阳岑一口。 “相公,烤红薯真好吃。” “下次再给你烤。” 阳岑说完,扣着林翮的后脑,低头吻了上去。 唇齿交互间,全是红薯的香甜。 第二天一大早,阳岑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林翮。 他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穿衣服,然后拿着拐杖往外走。 厨房里没有人,但火却是生着的。 阳岑走到灶前去又添了把柴,然后将淘好的米下锅煮着。 他想,林翮应该没走多远,估计很快就回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阳岑将饭倒进饭甑子里蒸上。 见林翮还没回来,便准备出去找。 谁知才刚走到院子里,就碰上了捂着脸回来的林翮。 “小河,你去哪儿了?” 他问完以后才意识到不对劲,伸手去拉林翮,执意要看他的脸。 “怎么回事?脸怎么了?” 林翮捂得很紧,就是不让他看,嘴巴也咬得死死的,不肯说话。 “这到底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阳岑不停地追问,可林翮眼里含着泪,就是不说话,都快把他给急死了。 “你要是不说,我就挨家挨户去问,总有人看见你早上干什么去了。” 说完这话,阳岑便真的拄着拐要走。 林翮急了,伸出手去拦他,同时也暴露自己的脸。 白嫩的脸上赫然一个巴掌印,红红的,还肿得老高。 阳岑气得不行,又实在心疼,伸手轻轻碰了碰,小夫郎就疼得倒抽一口凉气。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