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门口,都没见着人,为了不耽误功夫,他也就没进去了。 这会儿地里的苞米都掰完了,王郎君背了一小半背篓的苞米,阳岑的背篓里都装满了,压弯了男人的腰。 他想着快点结束,这样就能回家看看小狗了。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路才走一半,就看见垂头丧气的小狗狗往这边走来了。 “小河!”阳岑找了块平坦的石头,把背篓放上去靠一下,然后唤着不远处的人。 太阳落山了主人还没回家的话,小狗狗是要出来找的。 阳岑看着看着就笑了,对面的林翮也一改颓丧的表情,开心地一路小跑过来。 “相公,都掰完了吗?可以回家了吗?” “完了,最后一趟了。”阳岑抬手拦住了他,让他抱住自己的胳膊。 “相公,你累坏了吧。” 林翮看着汗流不止的阳岑,抬手就想给他擦汗水,结果却被对方给抓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阳岑觉得好笑,起了心思故意逗他,“刚才不是一副不乐意给我擦的样子吗,怎么现在又这么自然了?” “你放开,抓太紧了。”林翮挣扎了几下,没有成功,于是只能小声道,“刚才不是有李哥儿在吗?” “这关他什么事?” “相公你忘了吗?”林翮眨巴着圆圆的漂亮眼睛,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我们迟早要离婚的啊,那个李哥儿看起来还不错,而且他很喜欢你,所以不能让他觉得我和你很亲密。” 阳岑气得咬牙切齿,却还是牢记着不抓疼他的手腕,只能这样问:“所以你还没和我离婚呢,就已经开始替我物色新媳妇儿了,是吗?” “你觉得这样不好?”林翮说出口后自己也觉得不妥,于是立马补上一句,“你要是觉得这样不好,我们随时可以离婚的,你觉得怎么样,相公。” “我觉得挺好啊。”阳岑口是心非,甩开他的手,背起那沉重的一背篓苞米,却健步如飞地走着。 是真的被气着了。 他也气自己,不敢把心里话给说出来。 林翮在后面愣了一小会儿,不明白阳岑在生什么气。 到了王郎君家门口,阳岑把苞米倒地上后回头看了一眼,小狗居然没有跟着过来! 好嘛,心里更气了。 怀着一股怒火的阳岑气势汹汹地回家,刚进屋就发现不对劲,浓浓的烟雾从木门的缝隙里直往外钻。 那是厨房的方向,一想到小狗可能自己在里面捣鼓着什么,阳岑被吓得半死,急忙冲过去打开门,正巧接住一只往外扑的小狗。 “你在干什么?”他边拖着人往院里走,边控制不住地吼。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