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阮不知怎地就心情轻快了起来,骆酩之在心底的信赖值陡然提升。 “骆酩之,我就是有些疑惑。” 程阮道出了自己的苦闷:“你说我这么多年,到底是在追求什么呢?” “我没有什么大的梦想和愿望,小时候最大的生日心愿,就是爸爸能够多回几次家,永远和家人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后来我发现,这个愿望可能不能实现了,我就只想安安稳稳地长大,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人找上门来,有妈妈和老爷子在也不错。” “再后来,妈妈自杀了,那些人隔三差五还是找上我,我意识到,这个愿望可能也不能实现了。” “我有了新的‘愿望’,我偏要那些人不能得偿所愿,这么多年,我骄纵也好任性也罢,偏偏就要和他们对着干。” “可这并不是我最初的愿望。” “我现在,只剩下老爷子了。” 意识到话题有些沉重,程阮试图开玩笑缓和气氛:“之前你说没有对错,只看输赢,当时的我觉得你很功利,但现在一想,其实我早就身在其中。” 一直认真倾听的骆酩之温声道:“不一样的程阮。” 程阮诧了一瞬。 能有什么不一样? “你说的对,有些东西,既要对错,又要输赢。” “大家都那么做,不代表那是对的。你不那么做,不代表你是错的。你那么做,也不代表你不对。” 程阮感觉自己都被骆酩之绕晕:“打断一下,什么我是对的错的?” 骆酩之笑:“我的意思是,在我这里,你永远正确。” 程阮已经数不清这是骆酩之今晚给自己的第几次“雷击”。 骆酩之是在出差时进修了“巧舌如簧”课程吗? “双……双标。” 骆酩之并不否认:“如果对待任何人只有一套标准,那还需要标准作什么?” 程阮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觉得有点燥热。 骆酩之冷不丁问:“要视频通话吗?” “嗯?”程阮晕乎乎地问,“怎么突然要视频通话了?” “不是你说想见我?”骆酩之提醒他,“或者,我坐私人飞机回来一趟?” 骆酩之的语气认真,程阮已然分不出真假,但感觉骆酩之或许又真的能做出这样的事,只好姑且选择前者。 视频接通,程阮咽了咽口水,看清了对方视频中的画面。 骆酩之也坐在露台上,裹着黑色的真丝睡袍,胸肌的线条若隐若现,露出来的脖颈修长性感。 程阮又咽了口口水,用手支着下巴盯骆酩之:“你睡袍能不能好好穿?” 骆酩之挑眉:“我不太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