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其皮笑肉不笑,放下手中的面包换成燕麦洒在上面。 这才第一层,刚刚的情景就已经重复过四次,宁礼是听进去他说的话但没有完全听进去。 这层奥利奥上撒了各种坚果碎,燕麦,果干。宁礼还想把上次赚来的钱撒在上面,送给大家。 在郁其的极力阻挠下宁礼才放弃这个想法。 在无人得知的小角落,有个大帅哥救了他的朋友们一命,泪奔。 第二层、第三层、第四层重复以上操作。 “好了,要抹奶油了。” 郁其拿起奶油抹刀正要往上面抹,宁礼抓住他的手腕,“放开,让我来。” “行。”郁其把刀给他,让开位置。 奶油挤在表层,宁礼拿起刀平放在上面,一只手拉住下盘一动不动。 郁其提醒他:“视频里下面那个是需要转的。” “我知道,你给我抓拍几张照片,我一会儿要发个朋友圈。” “……”简直和郁缘一模一样。 视频里看着很容易,但实际抹起来想抹平很难,总是有几个坑坑洼洼的地方。 总算抹完,宁礼放下刀,舒口气,真是个累人的活,提心吊胆的。 站远一看,怎么是歪的?右边高出了半厘米左右。 “还是我来吧。”郁其说。 郁其上手有之前打下的基础,所以手法稍微娴熟一些,“我觉得我有点当烘焙师的潜力。” 宁礼回他一个白眼。 下面是抹深蓝色的奶油,开始上色了,这跟画画一样,要一点一点晕染,再添细节。 “错了!你色盲啊,画成绿色了!” 底下的深蓝渐变被强改成绿色,宁礼气得不行,两腮鼓起。 郁其戳了戳。 “走开!”宁礼拍开他的手。 谁想郁其没拿紧奶油抹刀,长刀从手中滑出,打翻剩余的面粉,面粉迅速扩散,像是起了雾。 郁其一转身,身后全是粉。 “我靠,蛋糕!” 郁其迅速反应过来,把蛋糕转移阵地,宁礼帮他抬起另一边。 铺天盖地的粉,两人控制不住开始交替打起喷嚏。 “啊啾!” “啊切!“ 好不容易把蛋糕转移到水池旁,郁其左眼皮狂跳,底气不足的提出意见:“要不就这样吧?” “不行,就差一点了。” 两人换了阵地,这才发现对面的一片狼藉。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因为郁其突发性的色盲,宁礼临时决定把底下的海浪变成绿色的草原。原本绿色是用来画花的茎干的,现在免了这一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