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绝对不会对自己有任何影响,但宫三昼还是不舍得喝,不愿意喝。 簿泗记得有一次,宫三昼因为训练营里的超分量训练受了很重的伤,那时候医疗所里的治疗设备还没有那么完善,他又不想看着宫三昼忍痛,便开口让宫三昼喝他的血,但宫三昼打死都不愿意喝,明明都已经痛得说不出话了,可宫三昼偏偏就是一根筋的不愿意到底。 到了最后,在簿泗决定要硬来的时候,挣扎不赢的宫三昼才哭哭啼啼的说,“你也会痛,我不要喝!” 回忆起宫三昼那张连鼻涕都哭出来的苍白小脸,不知怎的,簿泗突然觉得,簿允冉面色红润的样子有些刺眼起来了。 “你已经十级了吗?”簿泗收回思绪,放下摸着脖子的手,看向了仍旧出于失望之中的簿允冉。 也许是簿泗食肉动物一般的眼神过于坦诚了,坦诚的簿允冉都拉不下脸来继续做着摇柳姿态来博取弟弟的怜惜了。 “嗯。”簿允冉站直了身体,点点头,这件事他没必要说谎话,因为簿泗只需一眼就能看的出来。 “反噬还会严重吗?”问完,簿泗就忍不住蹙起淡色的眉毛。 其实这个簿泗真的不应该问,因为他心里是清楚的,而且,他这两天已经喂了簿允冉三次血了,如今问出来了,反而显得生疏和多余了。 簿允冉显然也知道簿泗为了什么皱眉,于是,他当做不知的露出了毫不在意的笑容,那宠溺的模样,真的就像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哥哥一样。 他安慰着簿泗,“你不用担心哥哥,哥哥没事的。只要弟弟愿意永远待在哥哥的身边,哥哥……” “我要回去了。”簿泗抬起两眼,直直的望着他,几乎要望进了那双棕色的猫眼里。 簿允冉并没有因为被打断话语而感到恼怒,他依旧是笑着的,就像是永远都不会对簿泗生气一般,“簿泗,你要知道哥哥是为了你着想,才不愿意让你回到那孩子身边。” “我要回去了。”簿泗低下头,他已经听够了簿允冉毫无缘由的暗示了,他不想从别人的嘴里听到任何关于宫三昼的话,即便是簿允冉也不行。 簿允冉立即往前走了一步,挡在了簿泗的面前,他比簿泗还要高一些,如果再贴近一些站着的话,他的嘴唇就能够直接碰到簿泗高挺的鼻梁。 只听一道苍凉中微带着淡淡孤寂的声音如此说着: ——“你一直都是这样。小姑在的时候,你总是跟我说,你要妈妈,现在小姑不在了,你还是跟我说,你要回去了……” ——“你一直都这样,在你的心里,哥哥一直都排在第三位,连空空的第二位,哥哥都排不上。”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