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头。 岳阳看到了这一幕,心下有些疑惑。 “你们那么着急祭祀鬼婴,也是因为外面的石像吧?它们快占领这座小镇了,是吗?”叶垣又问道。 女人仍然望着墙壁,不知在想什么,嘴角却微微翘起,“是啊,时间越长,那些石像能进入的镇子范围就越广。以前它们只有在午夜才能活动。现在,就是天光时,你也会不经意地在哪个阴暗的角落里看到它们。不过,镇上的老人始终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很久没有向山神祭祀真正的鬼婴了。只要能祭祀成功,林家镇就能变回原来的样子。” 阮欣桐模模糊糊地听着,手不自觉地抓紧腹部的隆起,她虽然还是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女人提到了祭祀,提到了林家镇,她已经大概能猜出,自己八成就是下一个苏沫了。 夜色渐深,外面慢慢没有了动静,考虑到阮欣桐的特殊状态,大家还是决定留在这里休息。 女人给他们准备了房间,折腾了一天,大家都累极了,很快也都睡了过去。 xxxxx 凌晨时分,天刚有些擦亮,白雪儿莫名地醒了过来。她和阮欣桐睡在里屋,一张木板搭成的简易床。 阮欣桐似乎睡得很沉,一直背对着她,有些凌乱的长发铺在枕头上。 白雪儿怕两个人的头发缠在一起,到早上时不好分开,就伸手去拨了拨。可她刚拨开一束,突然觉得手感不太对,回手轻轻一用力,那束头发竟然掉了下来! 心中警铃大作,白雪儿立马翻身坐起,阮欣桐的身体竟然也跟着坐了起来,可她是侧着身子折叠起来的,脸还背对着她,那根本不是人能做到的姿势! 装道具的挎包就挂在床头,白雪儿手刚伸过去,脖子就被人掐住了!一阵婴儿的咯咯声在她耳边响起,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正企图刺破她的血肉。 白雪儿心下一狠,猛地向前一扑,把挎包抓到了手里! 婴儿陡然开始啼哭,那个身体折叠的怪物又一次掐住了白雪儿,白雪儿挣扎着想要打开挎包,可那怪物的指甲眼看就要扎进她的血管里了。 “光之枷锁!” 一个发着光的头枷凌空出现,箍在了怪物的脖子上,锁舌一扣,光芒绽放,怪物的皮肉冒出一阵恶臭的黑烟。岳阳第二次使用光之枷锁,速度还是效果都比第一次好了很多,他更熟练,也更能掌握那股力量了。 婴儿的啼哭声猛然尖锐,空气一阵扭曲,怪物消失了,阮欣桐惊恐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白雪儿还坐在地上,人有些懵。 “刚刚是幻觉?”白雪儿喘着粗气,被岳阳扶了起来。 “应该是那个东西制造出来的,它在靠这个杀人获取能量,”岳阳回答道。 清醒过来的阮欣桐,看到了白雪儿脖子上的指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顿时崩溃地大哭了起来,“它到底想怎么样?我不要它,它不是我的孩子!它不是……” 阮欣桐哭了一个早上,在白雪儿的安抚下,好不容易才镇定了下来。 中年女人给几个人做了早饭,又特意给阮欣桐煮了小米粥。 “我不喝!” 阮欣桐缩在床铺里,看也不看女人一眼,“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你去告诉你们镇上的疯子,我宁可死,也不会让你们成功的!” 中年女人看了阮欣桐一会儿,慢腾腾地走出了她的屋子,岳阳又一次注意到了女人似乎含着某种特殊感情的神态。 岳阳给叶垣使了个眼色,两人跟着女人进到了她的房间,在幻术的遮掩下,女人完全没有发现。 她呆呆地在窗边坐了一会儿,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个上了锁的铁盒子,用她一直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打开,盒子里竟然是两个人的石像! 女人把石像捧了出来,抱在了怀里。 “儿子,媳妇,你们离开这儿了吗?你们一定离开了吧。我当初做的决定是对的,林家镇就要完了,我们终于要得到报应了……” “媳妇,你知道那个女孩有多像你吗?她像你一样勇敢,她在反抗……” “你是林家嫡支的人?” 背后突然传来人声,女人被吓了一跳,她猛地转过身,把石像死死护在怀里,“你们是怎么进来的?你们什么时候进来的?” “你别怕,我们不想伤害你。” 岳阳歪过头,看了看女人护着的石像,“那是你曾经的亲人?你说阮欣桐像你的儿媳,你不会是苏沫的婆婆吧?” 女人脸色铁青地看着他们,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放下了什么重担似的,把石像放在了桌子上,“是,苏沫是我的儿媳,林子烨是我的儿子,已经过去几十年了,我都死过一次了。” “林家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林家嫡支的人为什么会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