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叹了一口,便上手给宁晋溪脱衣服,刚开始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想着反正又不是没见过,更过分的事,自己都做过。 但在脱贴身的衣服时,徐然犯了难,如果不全脱了的话,就无法将纱布缠好,宁晋溪看着徐然那紧张到咽口水的样子,便忍不住想发笑。 宁晋溪自然不会告诉她,脱一边的肩膀就可以绑好纱布 。 “怎么了?”宁晋溪故意问道。 “没事。”徐然心一横,便给宁晋溪的衣衫都脱了下来,留下一个月白色的肚兜,颤颤巍巍地伸手在宁晋溪脖后解开了结。 露出了伤口,徐然已然无心去关心其他的风景,眼里只剩下自己刺出的伤口,用纱布小心地将上面多余的血迹擦去。撒上金疮药,又疼得宁晋溪一声闷哼,惹得徐然的脸更红了。 终是是将药上好了,徐然半蹲着身子,将纱布往宁晋溪身后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确认绑好了,才剪下纱布。 取来干净的帕子沾了些热水,准备给宁晋溪擦拭一下身体,后背流了不少汉,让徐然联想到了,两人情到深处时,宁晋溪的后背也是这样流着蜜汗。 换上干净的衣衫后,徐然没有等宁晋溪开口,自觉得将宁晋溪抱上了床,让她好好休息,自己准备出去一趟。 却被宁晋溪拉住了,宁晋溪露出自己半截手腕,让徐然看上面的物件。 徐然刚刚就发现了宁晋溪手上带着的正是自己母亲送给她的手镯,只是装作不知情而已,想必自己那日醉酒的胡话,让宁晋溪找出来戴着的吧。 宁晋溪见徐然不以为意,还以为徐然是在气自己之前没有戴的缘故:“之前我害怕它会碎,如今你回来了。”言外之意,你回来了,即便是碎了,也可以在缝补好。 “你先休息吧。”徐然又看了一眼,宁晋溪带着镯子的手腕。 徐然得赶紧出去给自己熬点药喝下去,她的头快炸裂了,昨日淋了雨,应当是被灌过药了,不然早就感染风寒了。 宁晋溪目送着徐然出去,缓缓闭上了眼睛,准备睡一会,嘴角都带着笑。 这一觉愣是睡到了晚上,宁晋溪醒来时,便起身去找徐然,翠菊赶紧扶着宁晋溪,“花颜祭司在小院住着。” 宁晋溪有些刚睡醒的脑子反应有些慢,小院?徐然最初来长公主府借住的那个小院,怎么会去哪里住,不和自己一起住寝殿。 罢了,不去逼了,下一刻宁晋溪就让翠菊揣着自己的贴身衣物和一些要用的物件,跟着自己一起去了徐然住的下院。 好似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了,只是张恭就没有这幸运了,在皇宫当差时,遇到了不少了江湖术士扮成内官在宫里行走。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