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得令!” 说完,贾洪雨便意气风发的前去调兵了。 随后刘衍看向王越,思索了一下,说道:“王千总,本官任命你为胶州守御千户所防守官,明日一早便率部前去赴任,相关任命文书本官会派人给你送去。” 王越闻言喜出望外,刘衍竟然不计前嫌重用自己,将一个千户所交给自己管理,这份知遇之恩顿时让王越痛哭流涕,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哭说道:“大人之恩,属下没齿难忘!从今以后,只要大人一句话,就算是让属下去死,属下也绝无二话!” 汪博、张义、苗绍、许铭、沈拓等人纷纷翻白眼,看着王越略显夸张的样子,都笑出了声。就连镇抚官荀景云也是微微咧嘴,随后便恢复了往日的冷峻。 刘衍笑了笑,说道:“起来吧,都是生死的兄弟,以后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 “你到了胶州守御千户所之后,第一时间将原守御官唐景明拿下,派人解送过来。至于那边的兵马,你按照步兵操典的要求进行整编。” “属下得令!” “现在各营的兵力补充和扩建事宜即将开始,到时候要优先补充其余各营,你后营的兵力,先在胶州守御千户所那边自行补充,具体的兵员名册要报给本官审阅。” 王越抱拳说道:“属下遵命!” 两天后,唐景明和季先海被抓了回来,二人垂头丧气的跪在指挥使衙门正堂上,千总苗绍站在旁边看住二人,刘衍看了看二人,说道:“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季先海低头不语,唐景明则是不服气的说道:“成王败寇而已,还有什么可说的!我们不过是时运不济,大人一来便铲除了各处士绅,我们自然也就成了大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刘衍摇了摇头,说道:“你错了!你们身为大明将官,不想着练兵守土、保境安民,却只想着为自己敛财,与那些劣绅蛇鼠一窝,现在却满心的委屈,难道你们还想要本官给你们加官进爵吗!” 唐景明顿时语塞,梗着脖子不再说话。 刘衍看着二人的样子,也没了心思,说道:“唐景明、季先海,本官念你们曾与本官一同抗击东奴,在尧山山道一战中也算是同袍了,所以本官不杀你们。今日本官免去你们二人的一切职务,并且将你们的军户籍贯改为民户,你们二人的家产也一并充公。” 说完,刘衍便站起身,看着满脸惶恐的唐景明、季先海,说道:“今日你们便可以走了,本官私人给你们每人五十两的盘缠,回去接上各自的家眷,便离开灵山卫,不要再回来了。” 季先海顿时哭了出来,还要再求刘衍,却被唐景明一把拽了起来:“既然大人已经把话说绝了,那咱们还有什么可说的,走!” 说完,二人便离开了指挥使衙门,刘衍脸色也满满的冷了下来,回头看了旁边的苗绍,冷冷的说道:“同袍一场,去送送他们。” “得令!” 当日,季先海在灵山卫城中接上了家眷十几人,然后与唐景明一起出了城,在胶州守御千户所接上了唐景明的家眷之后,便准备前往即墨营城。 但是随后刘衍便收到消息,季先海和唐景明一行四十多口人,在前往即墨营城的路上遇到贼寇,全部被人截杀在官道上了。刘衍随即出了银子将唐景明、季先海一众安葬不提。 几天后,管屯官张耒、指挥佥事田辉叙、经历赵民、钱粮官岳明、商事官宋功明先后赶到了灵山卫。 刘衍随即将此番抄获的钱粮物资交割给岳明,命其登记造册,全部收入府库之中备用。 同时,刘衍命管屯官张耒立即带人清查各处收缴回来的军屯耕地,然后按照每户三十亩的数目分给灵山卫各处无田或者少田的军户。 张耒用了五天时间,将所有缴获的三十多万亩耕地核查了一遍,然后给灵山卫各处军户也分了下去。 “大人,现在咱们手中的耕地还剩六万多亩。” “这些耕地暂时留下,现在指挥佥事田辉叙已经按照本官的命令开始招募新军新兵了,到时候所有新军将士都要分一百亩耕地。以现在每户有田三十亩计算,剩下的七十亩差额就要从咱们手中的六万多亩里划拨。” 张耒问道:“如果还不够呢?” 刘衍思索了一下,说道:“我会给田千户下令,新军所有的将领不分配耕地,已经分配的耕地也要收回,全部分发给士兵。本官会以每亩每月三两银子的价格,按月给军官们发放补贴。” “另外等待将来咱们新军的兵力更多,耕地数量不足的时候,士兵也可以按照这个办法来办,想要耕地的,本官便给每人发下一百亩耕地,想要银子的,便折价每月给银子!” 张耒说道:“如此,大人便是将卫所制和营兵的募兵制相结合了,如此更为灵活,咱们的回旋余地也就更大了。” 刘衍笑着说道:“就是这个道理。” 随后刘衍说道:“另外要赶在春耕之前,对灵山卫各处的水利设施进行整修,军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