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李芣苡撑起身子,她的眼皮很重,只能半阖着。胸口似有重物撞击过一般,使不上任何力气。少年冷冷地瞧了她一眼,蹲下身子:“李芣苡,这是你的名字么?” “你连我是谁都不知晓,就这么把我给绑来了?”李芣苡问。 少年抿着薄唇起身,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我自然不知你是谁,我只知晓你这个女很是了不得,居然能让宵薄言俯首称臣。” 李芣苡微微一怔:“你知道宵薄言?” “知道他有何难?”少年冷笑一声,“我就是为了他而绑的你。” “……” 李芣苡秀眉微微皱起,这个少年并非是普通人,能在宵薄言眼皮子底下将她绑来,势必不一般。那他到底是谁呢?李芣苡心头猜想不透,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是何宵薄言有仇,还是说与她有仇。 “你既然都将我绑来了,何不说说你的名字?” 李芣苡道。 少年笑了笑:“我叫宵倾城,是宵薄言的哥哥。” 李芣苡胸口重重一沉,什么鬼?……宵……宵薄言的哥哥? 这少年说自己是宵薄言的哥哥? 宵薄言的哥哥? 难不成这少年是金蘭的皇子?李芣苡抬头打量着少年,怎么看怎么不像啊,宵薄言长得比他好看太多了!少年注意到她怀疑的目光,心头不由地生了几分不爽来。 怎么觉得这个少女分明发是不相信呢? “你在怀疑什么?” 宵倾城问话道。 “你既然是宵薄言的哥哥,你与宵薄言有什么事情你不能直接把他绑来么……你把我绑来做甚……”李芣苡说道后头,胸口倏然镇痛起来。她拧起眉头,身子颓然倒在了地上。宵倾城望着他这副模样,叹息道:”我劝你现在不要乱动……你身上已经被下了毒,保不齐……” 李芣苡越听越觉得自己冤枉。但心中却又生了几分胆寒。这个人是来找宵薄言的,宵薄言马上要回金蘭了。他现在来滋事明显就是来阻扰宵薄言回去。 书上曾说,宵薄言回到金蘭后,与兄弟间撕斗了一番,如此一来,这人怕是要先下手为强了。李芣苡心中隐隐有些害怕,前世她与宵薄言之间并不深交,她都不知宵薄言曾受过如此多苦头来。 这辈子,因为有自己的介入,她真的很害怕,宵薄言若是有事儿该如何是好。 “你在想什么?” 男子问话道。 “你的目的是什么?” 李芣苡问话道。 男子轻笑:“我什么目的,与你又有什么干系呢?你只要乖乖呆在这里,等着宵薄言来救你便是了。” 他说罢,转身就要走,李芣苡欲要追问,可身子真使不上任何力气,两眼昏沉,直接晕睡在了地上。 武阁。 这头李芣苡刚被撸去,武阁上上下下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纷纷请命寻找。 “太子殿下,四皇子殿下,那群黑衣人是冲你们谁来的,你们可有眉目?”赵宁威问话道。 宵薄言直言:“是冲着本皇子来的。”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