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少年记忆好像永远停留在了那个春天,袁亭宜在此时只能闻到弥漫在两人身旁的酒香。未曾料到,两人的君子之交会变得如此。 那抹久远的春日气息好像消失了。 察觉袁亭宜神色变化,刘从祁松手,随后吻落在袁亭宜的侧脸上,又在解开木栏上的腰带时他亲走了袁亭宜的眼泪,像是在为方才的话哄人:“现在不痛了。” 刘从祁笨拙地吻他,咬来啃去,袁亭宜怕他发疯只是淡淡的回应着。 捆了一个时辰的手得了自由,由着力落在刘从祁健壮的肩背上。双手还是被绑着,刘从祁没有解开,他怕袁亭宜推开自己。 刘从祁抱着袁亭宜坐起,任由他的双手抓在背上。 骤声大过后,袁亭宜神光失离靠在刘从祁肩上,他的锦袍因双手被缚还歪斜地穿在身上,但却是湿了一片。 刘从祁抱紧了他,头埋在他颈间。袁亭宜未有这般快|活的时候,他晕前只觉仿佛有一颗水珠顺着胸膛流下,随后听见刘从祁的喃喃声:“则直,别离开我。” 那是近乎哀求的语气,袁亭宜在过年的数年里没有听过刘从祁这样的话。 翌日清晨鼓声响了好几波,袁亭宜只当听不见,可过了会儿又听见传来侍从轻拍门的声音,恭敬道:“二公子,该起了。” 袁亭宜睡得迷糊没发觉不对,胡乱道:“知道了。” 门外再也没了声,袁亭宜这校书郎不比其他朝官,需要上朝,一月点卯两次就差不多了,又清闲得很。故此袁亭宜没少迟到,包括现在。 在又一次鼓声响后,袁亭宜才从梦中世界回魂,肢体回复知觉,他感觉胸前搭着一只手。于是寻摸上去,可触手结实,他猛地睁眼看去,却见枕边睡着刘从祁。 袁亭宜昨夜被灌了酒,神智多少有些不太清晰。见到这张脸时,那些无比欢愉的记忆滑过眼前,他又低头看身上,红痕片片,手上的腰带是在他睡着后,刘从祁解开的,但还是留下一圈浅印子。 袁亭宜嫌弃地甩开刘从祁的手,坐起时皱眉倒吸凉气,立马对着还在睡的刘从祁挥舞两拳。怕人醒后再来一次,他自己的衣裳全是水渍穿不了,连忙下床拿起衣架上刘从祁的衣服胡乱套上,看到那根捆了自己半夜的腰带后,袁亭宜毅然决然拿了刘从祁的。 收拾妥当后,袁亭宜揉了两下屁股,飞快的逃离了这个让他失身的地方。 床上的刘从祁听见关门声才睁眼醒来,摸着袁亭宜留下温度,温柔一笑。 严子善看到刘从祁脸上的巴掌印后,调笑:“你这跟谁打上了?” “关你什么事。”刘从祁冷冷道。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