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要多久他才能看得见呀?” 在往宫外走的路上,凤轻歌忍不住问虎飞啸。 “每隔三天我会来给他下一次针,大约十次吧。” 虎飞啸不经意的说着,忽然话锋一转,“放心,在你们大婚之日,绝对会给你一个看得见的新郎。” “那就多谢了。” 凤轻歌当然希望元祯能看得见,但她对于自己这个准王妃的身份还不适应,尤其是这种话从虎飞啸的口中说出来,他占有了她的第一次,居然还能当面说出这样的话来。 虎飞啸忽然发出了一声冷笑,就算她想成为虎王妃,只怕也没这个机会了,只要元祯的眼睛有了起色,退婚的事也就提上日程了。 “你笑什么?” 凤轻歌对于虎飞啸可是警备到极至,别看他医治元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有他自己知道。 “笑笑都不行呀?” 虎飞啸冲她睨眸,“我有时候就是会不由自主的说话和发笑,从小就这样,改不了了。” 作无奈状。 “哦,身为大夫,就没给自己诊治一下?” 凤轻歌不无嘲讽的冷言说。 “再厉害的大夫都是不会给自己诊治的。” 虎飞啸再次被她蠢到无语。 “我要回会宾楼了。” 凤轻歌这才意识到他们已经走出了皇宫,站住对虎飞啸说。 虎飞啸苦笑了下,“看起来,凤大小姐对于会宾楼那份洗碗的差事,还是很满意的。” “当然了,在那里会每天都见到不同的人,学到别处学不到的东西。” 凤轻歌冲他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她出来了这么久,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还是快点回去为妙。 “别自欺欺人了,你不过就是看上了会宾楼,想据为已有才是真的。” 虎飞啸冷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凤轻歌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他,“是又怎么样?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永远的,铁树都能够开花,我凤轻歌难道就要一辈子看人脸色过日子吗?” “如果你求我的话,我会帮你的。” 虎飞啸那桀骜不驯的样子,在凤轻歌看来就是欠抽。 “做梦,我凤轻歌是不会求人的。” 凤轻歌更是回答的干脆,如同给他当头棒喝。 “那好吧,我给你打工怎么样?” 虎飞啸的样子,明显就是在逗她玩儿。 “你?” 凤轻歌上下打量着他,“你还是哪凉快去哪儿凉快着吧!” 说罢,扭头就走。 “女人呀。” 虎飞啸的叹息声回荡在她身后,她充耳不闻,加快了脚步离去。 “小姐,你可回来了。” 凤轻歌刚走进后院,蹲在地上洗碗的青羽就猛然站起迎了下来。 “瞧你紧张的。” 凤轻歌已经不止一次,想要改变她这种胆小怕事的性格了,却一点起色都没有。 “人家担心嘛。” 青羽委屈的撅着嘴,转身向她刚才蹲着的地方走去。 “不要洗了,走,回屋歇着去。” 凤轻歌拉住青羽就向属于她们两个的,会宾楼后院最偏僻的那间房子走去。 “小姐……” 青羽被她拉着走,仍担心会被掌柜的骂。 凤轻歌才不理会,把她拉到了房间里,这个房间跟她们以前在将军府住的那个破地方差不多。 “以后不用去洗碗了。” “那怎么行呢?” 青羽嘴巴张着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