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不停蹄的急赶了三天的路程,莫名还好,贾仁名却吃不消了。 但是每想到卧病在床,随时都能会离他而去的父亲,贾仁名还是拼命的在坚持。第一次用饭打尖的时候,贾人名直接从马背上摔下来,以后都是莫名扶着才能下马,下地以后几乎是寸步难移,每次都是莫名端送过来马前,席地而餐。 连续的奔波使得开始兴致勃勃的贾仁名,变的了无生气,看着眼圈发黑的贾仁名,莫名心里不禁暗暗佩服,使得生性不知道怜香惜玉为何物的莫名,在每天都在晚上露宿的贾仁名睡着后,都用真气帮他驱除疲劳,要不贾仁名早在一天的奔波中倒下了。 数着日子,已经赶了快五天的路了,离家越来越近,贾仁名对老父的担心却是越来越明显,吃饭的时候也显得心不在焉,有时吃几筷子的菜就“饱”了,躲在一边流泪,有时看着莫名有很多话想说,却又吱吱晤晤的开不了口,他不开口,莫名也不追问。 沿路上对于自己为什么会流落到中书城,为什么身上有伤,伤是莫名自己在帮他晚上运气恢复体力的时候发觉的,悄悄的帮他治好了,等等都是只字不提,莫名也不在意,反正治好了他爹爹的病自己再顺道南下,就此分手罢了。莫名心里也有很多事,自己的事都没有处理,哪里有闲心管人家的事。 终于在一个黄昏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城的影子,明宇帝国的五大重城之一的罗佑城。城在落日的余辉显得很是雄伟,远远看去就象一个巨人盘坐在平原上。城市建筑格局很是独特,平日少见的高楼,在这里却是林立而起,离上灯时间还有一刻钟,城里却是已经是灯火通红,喧闹四起,远远可闻。 看到城的影子,贾仁名疲劳一扫而空,眼里精光一闪,路上一直爱护踏雪,没有轻用过的小红皮鞭,一鞭接一鞭的打在了马臀上,踏雪已经跑了一天的路程,业已经接近力竭,但是早已经和主人心意相通的它,从路上主人一直默默的摩挲着它的头,说着不名的话语,知道主人很伤心,难得主人有兴致,踏雪猛一发力,加速的飞奔起来。 看到踏雪飞奔了起来,路上一直游刃有余,加上莫名不时的注入一些真气,使得黑云一直保持着体力,见黑云嘶叫一声直追了上去,不刻已经和踏雪跑了并齐。 没到城门,城门的守城士兵已经被密集的蹄声惊住了,来人到了城门前,他们才醒悟过来,一个守城的士官样的人物大喊道:“快下马,城内禁止纵马!” 在士官的喊话中,旁边的士兵已经围了过来,但是马速太快,要下马已是来不急了,看着明晃晃的矛刃,贾仁名不禁尖叫着闭住了两眼,踏雪却是又急了两步,猛的一顿四蹄,腾空而起,一道白影飞跃了三丈有余,然后轻盈的落了下来,加速而去。 莫名早在士官发话的时刻,已经拿出一锭银子,随手抛向了士官,然后一紧马缰,黑云长嘶而起,一道黑影瞬息越过围来的士兵,电闪而去,只看的周围的士兵目瞪口呆。 士官看到眼前一道暗影,当是暗器忙是一闪,暗影却划着曲线直着进了自己的衣袖里。 好高深的手法,好精深的内功,以气御物,怕是自己再练好几十年也达不到啊!要是存心伤人的话,只怕。。。士官边想着拿出暗器一看,眼睛一亮“五十两的银锭!”好大的手笔,自己苦熬半年也才不到十五两银子,不知道刚才过去的是什么人。 进入城里,贾仁名还没从惊恐中回复过来,没多远踏雪自己降下速度。莫名和贾仁名并肩上来,贾仁名还在两眼发花,拍着胸口,见得莫名,顽皮的一吐舌头,稍喘了几口气道:“我家在城南,这就带你去。叔伯们。。。。大多。。。不。。。怎么喜欢。。。。。陌生人,多有怠慢之处,还请冷兄莫怪。”言毕,不敢再看莫名。莫名也不多问,稍微一点头,跟着贾仁名向城南而去。 两人顺大道着而行,由于晚上华灯初上,人还不是很多,贾仁名一脸焦急,却又不能急行,生气的不时嘟哝着嘴唇。莫名在中书城少见高楼,对这的高楼显得较感兴趣,反正快到贾仁名家了,医完人自己就走了,倒也不急。 两人就这样走了两盏茶时间,换到另外一条大道行了半盏茶时间,到了大道尽头的一气势雄浑的摩天高楼:-----霜雨楼----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