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阿骁这么好控制,这么愚蠢的男人,自己想拿捏他,还不是轻轻松松? 邹晴现在,已经开始畅想着以后得美好生活了。 这个商家究竟谁做主,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邹晴要当女主人! 可现在,阿骁死活不同意帮她,邹晴便哭哭啼啼的说:“算了,我就知道指望不上你。我和孩子,只能任人宰割。阿骁,看在我们恩爱一场,你走吧,我不会出卖你的。哪怕是死,我也不会出卖你。” 邹晴的话,让阿骁心痛至极。 他痛恨自己没本事保护自己的爱人和孩子。 况且,邹晴泪眼蒙蒙,已经被软禁了,还没有出卖他。 阿骁终究是松了口,对她道:“晴晴,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考虑一下?” 邹晴就知道,只要自己略施小计,这蠢男人就上钩了。 她突然上前抱住他,将头埋在他怀里,柔柔弱弱的说:“阿骁哥,我就只有靠你了。你一定不要让我和孩子失望啊!” 这一抱,阿骁的心里防线溃不成军。 他也抱住她,吻着她的头发,道:“晴晴,你受委屈了!” …… 翌日。 阿骁照常跟商元浩一起处理最近警方对他的追查。 “老板,现在云南也不安全了。”阿骁凝重的说:“云南警方也得到了消息,开始盯着我们了。” 商元浩靠在椅背上,笑了笑,语气疲惫而悲凉的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来云南,也不过就是落叶归根罢了,只要他们想抓我,我也是逃不掉的。云南,好歹是我的故乡。” 阿骁望着商元浩,心有不忍。 毕竟,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商元浩,在遇到靳溪之后,得到了太多的挫败感。 这次靳溪的事,让他仿佛苍老了好多,倒不是容貌上的老去,而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沧桑感。 阿骁道:“难道,我们现在就要缴械投降了吗?” 商元浩冷冷勾起唇角,道:“还早着呢!夺妻之恨我还没有报,我怎么甘心就这么进去?至少,我要让溪溪回到我身边。” 阿骁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大概是没想到,他还在惦记着靳溪呢。 他劝道:“老板,这种多事之秋,那您就不要再为这些儿女私情执着了。靳溪跟段臻暗中苟且,这样的女人,不值得您惦记。” 商元浩云淡风轻的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别忘了,我们最大的保护伞还屹立在海城呢,我怎么会轻易倒下?他也不会允许我倒下的。要是我倒了,吐出点儿什么,他也得完蛋!” 阿骁有点疑惑。 虽然政府的人他们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