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卑微和认错,反而让慕司沉气的太阳穴都突突直跳。 他吼道:“我不想再听这三个字!我喜欢的,是以前那个会哭会笑会闹的夏灵,而不是这样一个木头似的女人。如果你不想呆在我身边了,那你就滚出去,不要再用这样的态度,让我生气!” 说完,他摔门而去。 恰好出门时,碰到慕夫人在门外偷听。 慕司沉冷冷瞥了母亲一眼,径直往楼下走去。 “司沉,司沉,这么晚了,你干嘛去?” 慕夫人叫了半天,慕司沉也没有回头。 她只好赶紧进去卧室,夏灵正红着眼睛,呆呆站在中央,像一尊麻木的雕塑。 “夏灵啊,这到底是怎么了?”慕夫人走过去,一头雾水地问:“怎么好好的,又闹得鸡飞狗跳的?司沉怎么这么生气啊?你俩因为什么又吵架了?” 夏灵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如果不是工作必须要说话,她是一句话都不想说。 她大多数时间,都只想一个人呆着,不跟任何接触,也不跟任何人交流。 “你说话呀,你这孩子,真是急死我了!” 慕夫人催促道:“你不说,我怎么帮你?要是司沉的错,我肯定不会偏袒他。” 夏灵勉强弯了弯唇角,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慕夫人本来还想问清楚原因,可是,对上夏灵冷漠而麻木的眼神,她好像什么都问不出来了,只能叹气离开。 直到十二点,慕司沉也没有回来,夏灵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也睡不着。 自从简夫人告诉她夏家破产的真相那天起,她就有了失眠的毛病,成夜成夜的睡不着,头发也掉了好多。 现在,好像更加严重了,哪怕关了灯躺在床上,她都觉得透不过气来。 终于困意袭来,夜里两点多,她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觉,却听到了卧室的门被打开,紧接着,慕司沉的脚步声就传了进来。 夏灵还没来得及问他要不要吃点夜宵,男人精悍的身躯就压了上来。 “慕司沉,你别……” 剩下的话,被他带着酒精的吻吞没。 夏灵吓了一跳,有些愤怒的别开脸,道:“你疯了吗?你才刚出院,又去喝酒?”“你会在乎吗?” 男人语气低沉冷冽,仍然不停的在他身上侵略索取。 身下的女人像个可怜的羔羊,不再说话,任他怎么动,她都逆来顺受。 可夏灵不知道,她越是这样听话,慕司沉就越生气。 不知什么时候,她快要昏过去,这张大床才停止了响动。 男人扔下她,径直走向浴室洗澡。 夏灵撑着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