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又扫了一眼赵长宁,目光中 露出 一抹淫邪之色,淫笑道:“这雌儿虽然长得算不上什么角色,但也还看得过去,关键的是该大的地儿大,该细的地方细,瞧瞧这 屁股 ,这 胸脯 ,喝,还有这双腿,玩儿起来肯定 爽 利!你要是把咱们 兄弟 伺候的舒坦了,便饶了你们一条狗命。” 闻安臣目光一寒,还没说话,赵长宁便已经听不下去了,她一声清吒,大叫道:“瞎了狗眼的东西,老娘也是你能动的!” 话音刚落,手中长剑便已出鞘,寒光一闪,指向那说话大汉的喉咙。 这一下直接就是要命的杀招,若是刺中了,那大汉的脖子直接就会被割开,到时候怎么着也是活不了了。不过闻安臣并未制止赵长宁,这几个人居心险恶,劫财还不算甚至想把他们打断手脚扔在这里,这便是要害命了。对付这等人,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下杀手就是。反正闻安臣也从来不是心慈手软之辈。而且是这些人动手在先,哪怕是是杀了他们,谅那成大人也不敢声张,否则事情张扬出去,他这一个教仆无方,纵仆行凶的罪名是逃不掉的。他在布政使司里头混得那等惨淡,可见是有不少人等着要收拾他他,只要这个罪名一被证实,只怕他立刻就要倒霉,被人群起而攻之。 赵长宁下手极是凶猛,一道剑光闪过,之前那出言羞辱他的大汉便是被割开了喉管,鲜血 喷涌 而出。这大汉捂着脖子,喉咙中发出呵呵的响声,似乎想说什么,但嘴里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他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鲜血从捂住脖子的手指缝中流了出来,两眼却是逐渐变得暗淡无光。 其他的大汉都被这一幕给吓呆了,他们这些年来行凶作恶颇为不少,在他们手底下倒霉的也很有一些,但干的那些事无非是敲诈勒索,撑死打断腿打断胳膊,却是从来没有直接杀过人的。这会儿赵长宁直接暴起杀人,这等凌厉手段,把他们都给镇住了。但短暂的震惊片刻,他们心中便是涌起十分的羞恼,他们这些年屡屡得手,几乎没有受挫过,而这这一次,却在赵长宁手里吃了这么大的亏,心中都是羞恼愤怒。再加上看赵长宁是个女子,心中未免便有几分轻视。 他们还没有意识到赵长宁的危险。 其中一个大汉挥舞着木棒高声喊道:“弟兄们,并肩子上啊!但别杀了这小娘皮,要抓活的, 老子 要把他制住,卖到全是西安府最大的 妓院 里头,让她被千人骑万人弄。” 这等恶毒的话语顿时让赵长宁怒火中烧,本来因为本来杀了一人之后略有些平复的怒气又一次升腾起来,她俏脸涨得通红,不退反进,手中剑刷刷几下,便是将那几个大汉逼退。闻安臣抱着胳膊站在旁边,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一点儿 插 手的意思都没有。他看得出来这几个汉都不是赵长宁的对手,而此时赵长宁又是极为生气,那就让她把这些人都杀了撒撒气好了。 几个大汉不过片刻便是被赵长宁又杀了两个。赵长宁终归是之前没杀过人的小姑娘,连杀三人之后心里也是有点心里打颤,或许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已做了什么,小脸儿煞白,身体都在轻微的 颤抖 ,看她那惊慌失措的样子,似乎连手中剑都拿不稳了。 但这个时候,那几个汉子已经被他吓破了胆,眼瞧着连着三个同伴死在他手上,在心中都已对她极为畏惧。几个汉子互相看了看,发一声喊,朝着巷子的另外一个口子便是狂奔而去。他们是不敢再打了,最早把闻安臣和赵长宁引到这条巷子里来的那个贼偷,见机最快,跑在最前面。 “想跑?哪有这么容易?” 忽然前头一声长笑传来,前面小巷子两侧的高墙上,跳下来几个人影,扑通扑通几声沉重落地声响起,这几个人恍若无事的缓缓站起身来,刚好挡住了那些大汉逃跑的线路。 闻安臣往身后看去,果不其然,他们刚才过来的路上,这会儿也跳下来几个人,拦住了他们的退路。闻安臣目光在他们脸上扫过,心中凛然。这小巷两侧的高墙,怎么着也有一丈二三尺高,理当都是大户人家的院墙,而这几个大汉虽然跳下来的时候取巧了一些——都是用一只手抓着墙头身子绷直了才掉下来的,但他们跳下来的时候脚尖距离地面也足有六尺上下。这个高度也算可以了,看他们甚至只是轻微摇晃一下,说明这些大汉都是很有些底子的,只怕身手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