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第一个说:“那我呢?我去哪儿?” “聂先生,对你来说,现阶段还是以自保为主,”申屠鸿通情达理,“我是为普通人类着想。” 聂禁哑口无言。 申屠鸿转头看向奚川和申屠锋,他们没有意见。 于是会议结束,各方有两个小时休整时间,晚上十点整在中心战区集合。 五分钟后,会议室里只剩下将军一家人面面相觑。 阿禹的精神才刚刚轻松下来一点。他站在申屠淮身边,以为可以和博士一起回实验室了。 然而申屠锋岿然不动,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申屠鸿,嘴角往上一勾,脸上写满了幺蛾子。 将军眼皮一跳,预感不好,“你还想干什么?” “有个事情我没有告诉你们。”申屠锋说。 奚川目光微恍,他竟从申屠锋的笑意里看出了恶劣的顽皮,“??” “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知道,所以你也别告诉我。现在赶紧给我滚回家!”申屠鸿完全不想知道他儿子肚子里憋的屁,反正准没好事,他挥手赶人,“和你母亲去说一声,别让她担心。” “我会跟她告别的,但这件事情很重要,”申屠锋挑眉,“我觉得大哥有兴趣知道。” 申屠淮问:“什么事情?” 申屠锋摆起了腔调,他慢条斯理地抬起手,摘掉半指手套,动动手掌松弛筋骨,然后把掌心杵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说:“就在刚才,跟毒尸正面抗击的时候,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将军觉得自己的心血管快被逆子戳爆了,他嘴角抽搐,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往下问:“什么想法?” “注射过血清之后,我的体内会不会产生某种屏障,永远不受毒尸的感染。”申屠锋牵起奚川的手,往会议室门口迈了一小步,“所以我尝试了一下——这是毒尸咬的,就在一个小时之前。” 奚川:“……” 申屠淮推了推眼镜,轻轻皱眉道:“阿锋,胡闹。” “实验成果需要数据的积累,科研,也总要有一个突破过程,”申屠锋嚣张地笑了笑,说:“哥,我这是在为你以后的研究添砖加瓦呢。” 所以也侧面证实了血清的作用确实很大。 申屠淮点点头,一句多谢差点脱口而出。申屠鸿先忍不了了,他气急败坏,什么将军的狗屁风度也懒得保持了,脱下自己的皮靴往申屠锋脑袋上砸,骂骂咧咧:“混蛋玩意儿!!”奚川:“!” 他半句话都没说,安安静静地看了一场父慈子孝的戏,无端遭殃。最后被申屠锋捞起腰就跑。 申屠淮拉着阿禹的手默默往后一退,以免被殃及,他很淡定,似乎对此场面司空见惯。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