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粗人,动手了。” 苏老国公的唇颤动了两下,还未说话,厉轻却行事果断利落,抬手,并在一起的手指回勾,便有两个侍卫直接冲了上去,将畏畏缩缩躲在老国公身后的苏凯泽一把扯了出来。 厉轻朝着苏老国公抱拳行礼:“今日叨扰,希望老国公福如东海,殿下的薄礼,望老国公满意。” 他直起身,“走!” 苏老国公站在原地,脸色被气得煞白,薄礼?太子还真是给他赠了一个终生难忘的厚礼啊! 不久,全京城都会传遍,他的寿宴上,在众多宾客的面前,孙儿却被太子府的人给强行押走了! 他成为了全京城的笑话! “父亲,我就说嘛,旁系的孩子,做事不干净,容易被人抓住把柄,会连累……” 苏夫人小声道,语气愤怒。 “闭嘴——”这无疑是在对苏老国公火上浇油。 苏夫人顿时噤若寒蝉。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东西,这枚棋子他必须要尽快弃了,不能让太子沿着这条线,继续深挖下去。 苏老国公的眸底掠过精光。 但是为什么太子会发现这事的不对?如今流民的事还没彻底解决,相应地,更重要的殿试、未来的各个附属国朝贡等国事,都需要太子把关,他怎么会关注到这些不易被发现的蛛丝马迹? 是那小子……他忽而想到了那个一直住在太子府似乎很受信任的人。 本以为是个小喽啰,却没想到对太子有这么大的影响,居然让太子真的敢当着那么多的人面打他的脸,打苏家的脸!哦不对,兴许,太子那疯子,正愁无法向他们苏家发难,知道这事,可不就发现了个好机会吗? 还真是好算计,是他轻敌了。 — 苏凯泽入了太子府的牢狱,不出半天,就已经痛哭流涕地求饶,将一切的事情都给如实地说了,包括怎么算计徐闻的那几回,以及如何算计的那个被他顶替籍贯的可怜人。 然而,有一件事却在意料之外,便是,他忽而指向某个牢里的守卫,说他“要杀人灭口”! 审讯的厉随当即就将人控制住。 稍后他给萧寒瑜汇报的时候,着重强调了那个被指认的守卫的真实身份,还真有问题。 萧寒瑜哼笑了一下:“这爷孙俩一个想灭口,一个毫不犹豫地出卖,倒是很相似。” “孤起初以为那老匹夫只是不想让自己在外的名声被玷污,但是这么急不可耐地灭口,难不成……继续深挖,孤能钓上一条大鱼?” 他垂眸沉思,而后朝待命的厉随道,“你让密探继续查,这科举是否还有其他的徇私舞弊之事,看看,是否和国公府有关。”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