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纪舒的舌头被吮吸到发麻时,阎律的大舌卷携着自己腺体分泌的唾液强势地朝着纪舒口腔最深处进犯,强迫她吃自己的口水。 “嗯!” 呜……不要……她不要吃…… 纪舒挣扎着,没有任何效果,下巴被死死固定,舌根被舌尖碾压,喉咙只能被迫不断吞咽。 呜呜,好脏?…… 等到阎律放过纪舒,她已经是双目微红。 “你混蛋……好脏,你强迫我……” “宝宝,你忘了,你已经答应跟我结婚了啊。” “夫妻间不应该不分彼此,水乳交融吗?” “还是说宝宝只是骗我,根本不想和我结婚?小骗子,骗人会受到惩罚哦。” 阎律诡辩道,无耻地把错误全推到纪舒身上。 他执起纪舒的手,朝他胯间的早已勃起的肉棒探去,虽然隔着裤子,但纪舒还是能感觉到巨物内里的蓬勃与炽热。 惩罚…… 昨晚的记忆在纪舒脑中变得清晰起来,想到阎律那句“鸡巴捅进你喉咙里”,纪舒就忍不住瑟缩了下。 “我没有骗你……” “那宝宝还嫌不嫌我脏?” “我不嫌你脏……唔……” “乖宝宝,得用实际行动证明给我看啊。” 阎律恶劣地捏开纪舒的嘴,小舌头探了出来,他伸出舌头与纪舒的舌尖相互抵着,阎律分泌出的唾液就这样顺着纪舒的舌头一直蔓延至舌根,缓缓流入她的喉头,在吞咽神经的本能反应下,纪舒就这样不断地将阎律的唾液一点一点吞入腹中。 强烈的被进犯感与羞耻感让纪舒哭得不能自已,身体微颤,偏偏嘴被捏着哭不出声,只能在鼻息间小声啜泣。 等到纪舒舌头酸麻到了极致,阎律才放开捏着的手。 “宝宝真乖,好听话。” “听话的孩子有奖励。” 阎律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抚摸着纪舒的头,不断地提示因为熏香而导致大脑混沌不已的纪舒: 她是个乖宝宝。 要听话。 只有听话才会有奖励。 乖宝宝要一直乖乖听阎律的话。 阎律脱掉纪舒的睡裙和已经变得黏答答的内裤,过量的淫水甚至让内裤在褪下时拉出淫靡的银丝。 “宝宝真骚,淫水又流的满腿都是。” 他将半张脸都埋在纪舒的穴上,不停地上下磨蹭着,重重吸气再长长地呼出,迷醉无比,麦色的皮肤沾染上淫液变得亮晶晶,鼻尖重重擦过阴蒂,让纪舒因刺激小声呜咽着,小洞又涌出更多的水。 “水多得我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看着纪舒脸颊绯红双目失神的模样,阎律心情好得不得了。 他抬起头,鼻尖以下仍埋在小逼里,凤眼挑起故意问纪舒的:“骚宝宝,我帮你把水都喝掉好不好?” 喝……喝掉? 纪舒抽抽鼻子,与下身埋着半张脸的阎律对视,羞耻感袭来让她迟滞的大脑终于开始运转。 “不行……阎先生,下面……很脏的……” “脏?” “啊哈哈——宝宝,好可爱啊,真的太可爱了,现在还有心情考虑我的感受,还替我顾虑着脏不脏……乖宝宝,骚宝宝,真不愧是我的宝宝!” 纪舒的话不知哪里触动了阎律的神经,他俨然已经兴奋到了极致,鼻腔发出病态的闷笑,双手用力向两边扒开粉嫩的阴唇,大舌头直直向逼口肏去。 “啊!阎先生!嗯……!” 纪舒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强烈的刺激感让她双手不自觉地抓着阎律的头发,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 “阎先生……阎先生,不行,停下……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阎律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用粗糙的舌头重重肏着纪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