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爹”在队里各种开小灶训练,后有沉翊珂拿着小皮鞭督促,季容的混双之路异常顺利。 也不能说是顺利,主要能报名参加的比赛都安排俩人上了,累积的经验值速度飞快。 一开始也是顶着压力惨败了几次,后来总算是争气地越打越好。 过了半年约着红毛来了场友谊赛,居然已经可以五五开。 这还是沉翊珂和季容收着手的情况下。 但看得出对面俩人也没用尽全力。 搞体育的,都得留个心眼儿。 屠申也成了许龙家里蹭饭的常客,有时还会带着自己的好友——男单的教练来。 搞得李凡就很头疼。 本来他就一直被训,没想到来龙队家蹭饭还是被男单教练逮着训。 就像躲不开的紧箍咒。 “嗷呜,赵教练,放过我吧……这都周六了……”,——又一次,李凡撞上了男单赵教练。 “哭什么!你看看我们男单的优秀队员都在这里怎么你就不能好好向他俩学学!” 季容盘腿坐在单人沙发上啃芒果吃李凡的瓜。 最近她和沉翊珂刚拿下一个国际区域性的混双冠军,感觉离世界冠军的路又近了一步。 但沉翊珂说好的半年拿冠军,食言了。 毕竟俩人转项后要立马赶上国际水平,还是有些难度的。 许龙和沉翊珂去买菜了还没回来,下周就是新赛季的国际大赛开启,大家约着来许龙家吃顿火锅加油打气。 “不过老屠我也真是没想到你和葛意居然有个女儿,还是女单冠军现在又转项到混双——可惜了,要是让你俩养大肯定从小就一鸣惊人。” 这位赵教练因为从小和屠申穿一个裤衩在一个院子里长大的,自然也没有什么瞒着他的必要。 “她不肯认我这个爹,说改名字难听,不想叫兔绒。” “……”,是这个原因吗! 唔,好吧,有一定的原因在这里。 就算不是兔绒,屠容屠容,叫着叫着就好像机关枪的声音……拒绝,坚决拒绝! 沉翊珂和许龙到家的时候,就看到李凡帮着季容,两位教练一伙,几个臭棋篓子在下象棋。 “飞象,吃!”,季容啪一声把象打在屠申的炮上。 “等会,我没注意那是个象眼,重来、重来!” “落子无悔,哪能耍赖!” “老赵啊你也不帮我看着点儿——” “我哪知道你连个象眼都没注意。你们父女俩下棋一个比一个臭。” 怎么一骂骂一双呢。 季容撇了撇嘴,回头看向刚换好鞋的俩人,“龙哥,他们为老不尊。” “……,你上次偷别人的小卒子就光彩了?赵教练说的没错,父女俩一个比一个不要脸。”,沉翊珂拿茄子敲打了她一下。 “……” 哼,今晚不跟你睡了。 季容在心里把沉翊珂拉入了临时黑名单,限时到明天一早。 “过两天就要出发去比赛了,会不会想我?”,许龙抵着她的额头把她圈在怀里。 “龙哥你就比我晚几天到而已。”,她背靠着床板,下身粘连的部位燥热着。 呼吸声在许龙耳边萦绕,他一边加快了动作。 “祝你们这次能拿到冠军回来,不然沉翊珂又要被你嫌弃了。” “别、别在这时候提他……很奇怪……”,虽然目前的状态是奇怪且合法的叁角恋,但她也是不能接受这种情况下在床上听到沉翊珂的名字。 “嗯……是挺奇怪的,你……刚才好像受到惊吓一样……突然很紧……” “……”,她无语,龙队也越来越不正经了,“你们一个两个就知道欺负我。” “我还好吧,能欺负你的机会不多。”,扶着她的后背又抱紧了些。 比起沉翊珂,许龙确实温柔很多。 “哼……龙哥你不能横向比较,要纵向,跟你自己比……以前你不是这样的……唔——” 而且许龙的吻也更加缠绵,就是持续的时间太长,经常会让她呼吸困难。 舌尖触及的绵软在口腔里交织,可以让她暂时忘却由于猛烈地贯穿带来的不适感。 “啊……” 她小声地惊呼,双腿收紧,皮肉碰触的声音节奏越来越快。 “别怕……马上……马上就好。” 许龙感觉到了肩膀上的手指在用力,看来是难受了。 小动物的嘤嘤声从她喉咙里发出。 她在忍耐。 “小容,你很棒了,再忍一会儿……” 许龙的鼓励式教育让她十分受用。 只可惜她受训于沉翊珂的棍棒式教育…… 终于,他停了下来,长吁了一口气。 但季容的燥热还没解决……她的感觉有时会来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