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赶紧操他,免得他现在后悔。 于是你便开始生疏地动了起来,顺便用双手套弄他的肉棒,尽可能让动作变得自然。按摩棒在你们中间先看到一指长的间隙,再被你们活活吞下,撞击你自己的深处的同时也深深地撞入刃的肉腔。而在床上你的定力远不如刃,寻他的敏感点这件事变成满足自己的渴求。 “嗯……啊哈…里面好胀……”你嘴里溢不住呻吟,自我掌控快感让你撑不了多久,一股热流从身下淌过,还尽数被堵在小腹下流不出去,只能淅淅沥沥地顺着连接刃与你的棒子流到另一头。 有了景元和刃后你没有自慰过,细想也是第一次体会自己让自己高潮的感觉,一时间脸上辣辣的,自己竟是害羞了? “哼。” 刃轻哼,听着不太像嘲讽……倒有一点宠溺?你睁开眼去看他,没能及时捕捉到他脸上有什么情绪波动,更别说你想象中把他操翻失控的样子了,深觉遗憾地低下头,掩耳盗铃地掩饰自己脸红。 就在这时,他忽然起身,棒子在空中短暂停留,留下一个视觉上滞空感极佳的残影,余上还挂着各种体液,然后刃一手扶住你的腰,将自己傲立多时的肉棒送了进去。 “啊啊——别这样…我刚高潮完…呜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让你几乎丧失思考能力,只能一味的求饶,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瞬间缠上人的身体,“好大……呃…” 刚泄过的穴儿又热又软,太要命了,下面明明吃过了按摩棒,你还是怀疑自己要被他捅穿,身子抽搐了两下脑子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失重的瞬间再被他的宽臂揽起,让你坐回他腿根上,龟头因惯性碾在胞宫的细口上。 “啊……哈啊…不成了……”你哭着轻喘。刃或许不是故意的,但他只要把他的分身放进去了,干点什么都跟要把花心撞烂一般毫不留情,方才拿下撞击几乎是要将你撞晕,你也只能大口呼气缓解疼痛。 刃抱你,炯炯的目光看你喘息。你微愣住,向来对旁的事提不起兴致的他头一回这么敬酒,低沉地问你:“景元也是这么和你做的?” “嗯?”你慌乱撇过头,目光落在一旁散落的塑料袋上。刃话说得不假,景元特别喜欢这种双方都充满安全感的姿势,但刃怎么知道的?景元有可能告诉他?想想也不可能吧。和景元的那些天你都没告诉刃你的行程。 “我猜到了。他那通把我骂个狗血淋头的电话,这个姿势,你格外敏感。”正当你尴尬之时,他没有展开这个话题和自己的心路历程,反而耐人寻味地问,“那你喜欢他这样吗?” 刃边说边开始抽插,准确地说是厮磨,他只是微微地晃动,三角区紧紧地贴合,更多的是让你的前端的花瓣在他身上接触,呈现出一种极其笨拙的温吞。过了好一会儿,你才明白他在试图模仿景元,但很显然做得不尽人意,甚至是一塌糊涂。 你不喜欢他这样,他仅是他,景元也仅是景元,谁也无法代替对方。 “我喜欢你那样。”你一手抚在他脸上,“喜欢你的强悍和疯狂。” 这矛盾吗?不矛盾。心里喜欢景元,身体喜欢阿刃。 “我愿意为景元而死,和雷一样灰飞烟灭;但我愿意为你而生,漫长地走在时间的路上,与风厮守。只因…你需要我,你需要家。” “我不需要家。”他嘴里只飘出这句,也只敢反驳这句。 “你需要的。”你字句诱陷几经挫折的野兽,“有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