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做贪欲者。 我一点,一点都不像他!!!!! 你朝他索吻,他抬手就扇在你的面颊上,一时间视线都模糊,唯独剩下火辣辣的疼痛。 这是你们彼此的第一次,磨人的前戏很漫长,进来得很不顺利。他前端大得惊人,因为没有经验而找不到入口,分身就在你的身下如条滑鱼摩擦肉芽。他不敢用手去扶,握住的感觉会让他不可避免地想到骇人的那一晚,只能用双手固定住你的腰肢,一遍又一遍地朝湿淋淋的小穴对准后刺入。 当严丝合缝进入时,狭窄的甬道嗦地他先发出快慰,你听着他被廉价香烟熏坏的沙哑嗓音,配合地伸手去搂他的腰,腿间洇出一小股露水。 茫然寻到期盼多时的救赎,你看着他的轮廓,顿然觉得他很像蛇,而不是与他外貌相近的狼。 他喘了又喘,吞咽时汗水划过喉结,徒手撕破了自己的上衣,裸露出异常粗壮的腰,为了打架和自保练得没有一丝赘肉,六块腹肌整齐地排列,动起来的时候你都怀疑自己是匠人手里的螺丝,一把沉重的巨锤在你身上打桩,尽心尽力地要将你捣坏。 “唔………”你实在忍受不住,早已分不清是高潮的刺激还是剧烈的疼痛,张嘴就咬在他的肩上。他不畏这点皮肉之痛,反而猛然顶弄不堪欺凌的肉穴,你那处实在温暖,他不可自抑的贪恋,在崩塌的誓言里忘却归途。 “对不起。”他是这样说着,又绝不停下。 他冰冷的唇附在你耳边,又说了一次,你不知道他为何而道歉。 大抵是不温柔的第一次,或是间接使你对景元不忠的背叛,又或者…… 你没办法思考,他握住你的纤腰,用力外下一按。 “啊————”你吃痛,紧绷起上身,快意层峦迭嶂而至,身体在他的绝对掌控下油然升起罕见的安全感,令你上瘾,“哥哥……好舒服…还要…啊!” “呃……” 刃没有什么技巧可言,甚至都听不得你嘴里的昏话,埋在心底的火烧进肺腑,化作灰烬吐出浊吟。将你的一条腿挂在肩膀上,长驱直入。 酥痒到钻心的花心被他狠狠贯穿,身如扁舟般只能雌伏在应星身上,受他掌控。 “好深……啊…哥哥…” 他的腰贴紧你的小腹微凸,触感是微凉,过了很久都捂不热,符合冷血动物的特性。确切地说,是蟒蛇。 他天生没有脚,用下腹紧贴地面,靠不算灵活脊柱匍匐前进,有进而无退。每次猎食都没有毒液的捷径可走,只能用装内脏的身躯与之搏命,若是绝处逢生,便是抵死相缠。 就像是现在这样。 他不由分说地抵入你身体中最是绵密温暖的那处,一下撞得你天昏地暗,湿热的阴津喷泄而出,浇在巨蛇的阳器上,也熄不灭持久的暗火。 “顶到这里了。”他大概比量,还有一小节在外面,碰到阻碍甚至嫌进得不够深,还在一点点往里进。便迟疑地按着你的小腹,有意无意地挤压,那处本是没了空间,又恰好刚高潮过,被操得软热不堪,外力刺激后更是含着肉棒猛吸。 “呜呜……” 你连连甩头,身体仍在浪尖上,却再次受到刺激。身体不自主地轻微战栗,淅淅沥沥不断的体液随着抽插滑落在大腿内测,他腰间偶尔有一些亮晶晶的反光,不知道是他的汗,还是你溅上去的春水。 疼痛的知觉让人更是兴奋,你想象自己是被他蹂躏的猎物,被健硕的身体紧紧勒住。有别与景元向来温暖的拥抱,他是在猎食,还要你感受肝肠寸断,筋骨俱裂的痛楚… 而实际上,你也主动攀附在他身上,甘之如饴地享受,直到双双达到高潮,刃没有强忍精关,遵循身体的本能释放,苍劲有力的手大幅度地扣住你的耻骨,将你压在墙面上静止不动,射完最后一滴后,还保持着坚挺的硬度,堵着你一肚子的体液霸道地不愿意出来。 你歇了数十息都未恢复,失去聚焦的视线先映出他的脸,如墨的眉眼微微蹙起,对方才的纵欲失控起了悔意,脑袋里的精虫又强迫他回味硬着射精的余韵。 “哥哥,看着我。”你握着他修长的右手。 那是两个残缺的灵魂灯火阑珊般的对视。 寻觅已久的救赎近在咫尺。 “好了。”他说。“回家吧。” So?baby?please?hurry?back?home?. 我们回家。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