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人捡到,交了上去。 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了。 东京上上下下全都懵了,心里全是问号。 这怎么可能!为什么是父上大人?父上大人为什么会支持游击队?难道是我们做的好不够好吗? 很快惊动了驻军,展开调查。 到现在还没查出个子午卯酉。 但无论如何,山田健次郎那边的‘红眼睛’用一枚少一枚。 如果杜飞能仿制出类似‘红眼睛’的导弹,哪怕性能差一些,他们也能接受。 至于那些集成电路,山田健次郎会想办法。 自从在北海道开始打游击,并且打得有声有色,还建立了根据地。 东洋公党的影响力越来越大。 又因为三岛又及夫这块招牌,北海道的游击队并没直接打上公党的烙印。 三岛又及夫的主张不是什么秘密。 这令东洋国内,尤其是旧贵族,对北海道游击队并那么排斥。 而这些旧贵族到现在,大多转变成了产业资本家,其中就不乏能生产集成电路的。 杜飞心里盘算着。 等回头跟山田健次郎联络,说一下这件事。 能行最好,要是不行还得另想办法。 想到这里,杜飞靠在椅子上长出了一口气。 本来以为这次搞到了美地的好东西,结果却差强人意。 如果解决不了集成电路,最后绕来绕去还得去搞稣鹅的‘圣杯’导弹。 相比起来,仿制的难度肯定会低很多。 杜飞忽然想到了一个词——体系桎梏。 按道理来说,仿制t62坦克的难度要远高于肩扛式防空导弹。 但在杜飞这里,仿制坦克反而没觉着特别难。 虽然偶尔遇到问题,但只要投入时间和人力物力,总是能解决的。 反而‘红眼睛’导弹,外壳一拆开,看见里边的集成块就直接抓瞎了。 想了几分钟,杜飞索性把防空导弹放到一边。 这几天他一直在关注这南洋的动静,却始终没有任何消息。 直至晚上快下班了,桌上的电话忽然响起来。 杜飞伸手抓过来“喂”了一声。 电话是杨厂长从天津打来:“喂,经理,已经上船了……您放心,我都盯着,万无一失……” 哈西姆带人从力比亚回来,最大的任务就是把那八枚东风-1导弹运回去。 自打那天见面后,次日哈西姆就带着一位年轻的稣鹅专家跑到仓库去看导弹。 当天杜飞也在,看着那位名叫‘瓦西里’的稣鹅专家把一枚导弹的维修口拆开,手里拿手电,一边看里边,一边跟手里的图纸仔细对照。 杜飞瞥了一眼,那是一张东风-1的原型,稣鹅p-2型导弹的图纸。 不知从哪儿搞来的,早已发黄破旧,一看就不完整。 瓦西里很认真,骑在导弹上面,足足看了半个多小时。 下来之后,哈西姆立即用俄语问道:“瓦西里同志,怎么样?” 瓦西里大概三十五六岁,高鼻大眼,身材很高,算是个美男子。 他推了一下眼睛,看了看旁边的杜飞,居然用普通话道:“杜飞同志,你们的导弹非常不错,至少我看到的这部分没有任何问题。” 杜飞微微诧异。 导弹当然不会有问题,他惊讶的是瓦西里的普通话说这么好。 看出他奇怪,瓦西里笑着道:“我1954年来到种花,58年年底离开的,一直在沈洋工作。” 杜飞恍然大悟,难怪听着有点大碴子味儿。 立即伸出手,再次郑重握手:“瓦西里同志,非常感谢您曾经的无私帮助。” 瓦西里苦笑着摇摇头:“我也没想到,有一天还能回到这里。”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