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一直很冷、很孤独。”白露慢吞吞地说,“他与其他任何人都不同。” “......我明白的。”林昼说。 白露和他对视了一眼。少年的眉峰微蹙,眸光闪动,微笑里带着苦涩的意味。如同一枚未熟的青色果实。酸、涩。让嘴唇都泛着麻意。 “她来的那一天,世界对我来说就有了意义。” 他声音温柔,如初春柔绿的山谷,回响着历久弥新的爱意: “我是个绝望的人,是没有回声的话语。” 表面如华美长袍却内里爬满虱子的“家”。满目疮痍。 “丧失一切,又拥有一切。” 众人的艳羡、虚伪。手腕上的伤口。貌合神离。 “最后的缆绳,我最后的祈祷为你咿呀而歌。” 阳光洒在封面的那只飞鸟上。锁在柜子里的宝物。每夜摩挲的书页。 “在我这贫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 可眼前的你,为什么......是属于别人的玫瑰呢? 林昼尾音有些微不可查的颤抖,虽然不知为何,那隐晦的痛苦让白露的心也跟着揪着痛了一下:“小昼......对不起。是不是让你想起不太愉快的事情了?” “怎么会。”林昼柔和的眼瞳像是跃着光的水面。他看了眼白露,喃喃自语:“从那以后,每天都是好天气......没有比这更愉快的事情了。” * 外面在下雨。林昼合上书本,摘下眼镜放到床头,拿起了小台历。 白露心里产生了动摇。林昼能感觉到。 只有一点点,但对他来说足够了。 任何不被修补的裂缝,最后的结果无一不是龟裂至坍塌。而不在她身边的纪寒,连察觉都察觉不了,又谈何弥补。 少年的指尖落在十月中下旬的某一天。 快了。再......耐心一点点。 也许是为了嘉奖他的忍耐,梦里,他的阿佛洛狄忒,他的爱与欲望之源,跪坐在他的床前,目光温柔而专注地看向他。 纵使即刻知道了身在梦中,林昼也毫不犹豫地牵住了她的手,吻上了他肖想已久的唇——没有任何触感——即使是梦境,也无法出现经验之外的东西。 女孩子被他揽着腰往上带了一下,顺势跪到了床上。林昼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迷恋地与她唇瓣厮磨。她不说话,也不动作,只是抱着他的颈脖。 反正是在梦里......少年的动作大胆起来。 “白露......”林昼呢喃着她的名字,唇顺着她的下巴一路向下啄吻,在她的颈脖和锁骨留下一个个殷红的痕迹。他将白露胸前的凸起含入口中,下面变得又胀又硬,隔着衣物抵着她的腿心。 “姐姐、姐姐......帮帮我。”他不停地亲吻着怀中的人。 沉默不语的女孩子握住他的性器,低下头去吻了吻顶端。乌发垂落在她赤裸的肩头与背脊,窗外照进来月光也照在她如雪般的身体上,在她漂亮的脸庞划出一道明与暗的分界线。柔和的光线下,她的轮廓变得模糊,像是隔着柔焦镜头。林昼觉得明明就在自己身边,却离她很远,仿佛她仍旧是那个他只能远远注视的人。 少年的双手捧住白露的脸,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唇齿间:“求你......不要离开我......求你。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