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永远觉得你笨的。”她确实不是在说当下的事情,她在说他又想重复的尝试,怎么会看不出来呢,这么简单的一个人,她像了解自己一样轻易看穿他,“如果你觉得,停在这里就够了,在最年轻的时候停下来就够了,因为以后再也做不好了。” “你是不是想,不管现在他们怎么说,等你不在了,活着的人会惋惜你,说你原本有那么多事情可以达成。终于会再有声音说,你是天才,会说你自毁的欲望是世界的错——” “无论有没有别人用叹息夸奖你,我不会,永远不会。你的命不只是你的,也是我的。” “你感受的痛苦就比我的多吗,你面对这个世界哪里比我更敏锐了?我不稀罕你现在能留下的任何东西,我会永远说,你又笨又软弱!因为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不相信自己要是活下去能做到更多!” 面对她失控的情绪,他的手有握紧一些,神情没有多大变化,能发现的只是他收紧了牙关,喉结稍稍移动。 “你会关心吗?你会关心我怎么评价你吗?还是我不重要。”她不放过他。 “你需要我做什么。”他在乎,他确实在乎,她一直知道的,这小子在这点上是个假装诚实的骗子,他渴望她不比她渴望他更少。还有,就算撇除其中混杂的情欲,他也在意她的看法,她知道自己很重要。 “活下去,不管怎样活下去,你就是个废物也给我活下去,最起码让自己还能站在这里,别把自己搞得太难看,别让我都不想要你。”她捧住他的脸,迫使他看着自己,“你可以做到吗?还是说你带着一种半吊子的心情来到这里,因为你没办法成功地接受其他人,死之前只能想到我,来最后安慰一下你——” “不是这样的。”?叶云数终于回抱了她,在她耳边紧张地说话。她完全贴住他,全部在他怀里。她知道他们肯定要做爱了,终于要做爱了,她的内裤彻底湿了,不如陷进他怀里,一步步逼近,再把他摁紧在床上,让他解决这一问题。她太湿了,他这种废物新手束手无策。就算只是用手指探进去,抚摸她的阴道入口敏感的软肉,也仓皇地滑了出来。 能做前戏的机会还有很多,现在先让他接受事实,叶意一主动往后靠,总之先想办法让他插进来。只是她也不怎么样,她脸红了,还在流水。她抚摸着自己的阴蒂,很硬,难以控制地颤抖,和她身体的各处细节一同暴露在他面前,这个提前去做了输精管结扎术的疯子不会不想干他姐姐。他无法拒绝。 只需要一个准确的角度,通过摸索明白她阴道的位置,硬成那样的东西想要侵入再容易不过,刚刚插入的那几下非常酸涩,让她的身体只能紧咬着,死死缠住他的腰腹。这让他抽插离开的动作变得更加难舍从而甜蜜。 她的想法得到了印证,插入的快感来自于高潮前的忍耐,无法控制的期待,来自肉体之外的幻想。就算这是唯一的一次也没关系,她想自己掌握了大部分细节,此时身体碰撞的声音,空气中体液混杂的香气,她全身的肌肉收紧的幅度。 大脑就像容纳生命中所有的痛苦一样,事无巨细地记录着欢愉。也许叶云数真的要去死也没关系了,她永远掌握了他的一切,全部都不会再忘记。 他还是不要去死,这家伙明明可以源源不断地为她再创造这样的记忆,凭什么为了他自己的一点自尊去死。 再快一点。她催促他召唤他,如果不够大胆是不会更快乐的。性不是那种加入了,就会轻易达成梦想的简单交易。才刚刚入门呢,她挑衅,又像是安慰。他用吻禁止她说下去。 反正结局是他输了,他懊恼的样子和她所能感受到的热意涌动几乎同时到来。不过欲望是不知放弃的征服者,占据着他的大脑,独断地命令侵入的行动需要继续下去。可怜的阳具晕头转向,尚没有学会如何讨巧,只能用蛮力妄想着推进版图。 她抱紧自己的双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