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点。 陈莉莉倒是对骑马感兴趣,只可惜现在天太冷了,让人有点打退堂鼓,谁知道郑清昱也有想法,有人作陪,陈莉莉二话不说丢开暖水袋。 厉成锋有点多担心这么大的风把人吹坏,袁虎又开始起哄,“嫂子都没说什么,她的身体当然是她最清楚啊。” 并不隐晦的黄腔,如果不是当事人在,他们下一句就会是“她的身体她男人才最清楚”。 “就是就是,锋哥你别太担心,出来不就是为了高兴嘛!嫂子又不是玻璃做的,碰一下就倒了。” 他们在这边哄笑,说的什么,全都落到晚来一步的陈嘉效耳朵里。 厉成锋没什么表情,叮嘱驯马师去拿军大衣,今天虽然是他做东,可他显然情绪不高,大家点到为止,约去打台球,这么冷的天,来户外游玩的体验感的确大打折扣。厉成锋也不会刻意安排什么,尽心尽力让大家舒心,进屋前又往马场看了一眼。 他其实真有点火,觉得她根本不爱惜自己身体,刀一样的风,他怕她偏头痛发作,突然后悔要她出来这趟。 本来郑清昱是不愿来的,和他预期的一模一样,想起上回她在医院门口说的话,厉成锋不知道和谁赌气,更不想以千篇一律的理由要她和他继续演戏,虽然他做东的局,“夫妻”都在更有说服力。 可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她,就算是去医院看望住院的老郑,也总是碰不上她在的时间,岳父岳母没察觉什么,只是心疼自家闺女最近忙坏了,话里话外要他多关照。 所以在郑清昱拒绝后,他又给她打了一通电话。意外的是,她答应了。 厉成锋心情大好,那日遗留的愤怒、苦闷通通抛之脑后,有些不适合这个季节的项目他尽量安排人提前准备,早早通知厨房准备她喜欢的食材,只想她出来能彻底放松一下。 可她一来就骑马,故意和他对着干一样,厉成锋偏偏知道即使自己有立场,也没有办法改变她。 郑清昱以前骑过马,可以自己拿绳让小马驹轻快跑起来,陈莉莉不敢让驯马师松手,只在原地打圈圈,羡慕死郑清昱自由的洒脱。 最后,郑清昱把军大衣脱了,西服里面一件高领毛衣而已,喇叭裤衬得两条腿又细又直,今晚有落日,迟迟沉不下去,郑清昱在保护帽里的头发不甘束缚,纷纷扬扬。 突然,郑清昱策马加速,仿佛要冲出地平线,变成一抹虚影,在窗边人快要看不到的时候又停下来了。 她在马背上,身姿挺拔,发丝是柔和的,夕阳逆影里又有一股悲情的英气飒然,轮廓迷人,在残阳如血里是清晰的电影镜头。 陈嘉效拿着一杯刚酿造好的葡萄酒,背影一抹忧郁,好像是在留恋夕阳,身后那群人催促,“效哥,到你了,没你不行啊!” 有人也早注意到窗外,郑清昱策马奔腾似乎很爽,弄得他们都有点心痒,但这边球局也正关键。 陈嘉效走回去,把酒杯一放,腾手轻松接住抛过来的球杆,俯下身,瞄准目标,面不改色果决出杆,破局。 众人惊呼一声,直呼“牛啊”,陈嘉效没什么反应,走到另一边,姿态始终优雅从容,打起台球来,不再是冷冰冰的了,这似乎归功于台球这项娱乐活动,不管男人女人投入其中,总有一些不羁雅痞的少年气在。 陈嘉效打满,有人调侃,语气邪邪的,“效哥是百分百中啊。”递过去一支烟。 “战况如何?马上可以吃饭了。”厉成锋刚从后厨出来,围过去,男人也天生拥有一些共同爱好,有时比女孩更狂热,无论熟不熟,聊这些就能迅速热络。 “效哥mvp!” “这不是锋哥不在。”陈嘉效翩翩君子的谦和态度。 厉成锋摆手,接过烟正要点,目光往外一瞥,脸色变得很明显,衣服都不记得疾步走出去。众人不明所以,动作都停下来视线一路跟随。厉成锋从驯马师手里把军大衣一夺,径直去到郑清昱那匹马下,交涉一阵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