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效捉住她纤细皓腕,另一手捧起她脸,根本没有任何前兆,前一秒还是淡漠寡言男人吻和呼吸炙热无比,顷刻在郑清昱毫无准备的身体上燎原。郑清昱被推到墙壁,险些咬破纠缠不清的舌头,两败俱伤,她睁开眼,被头顶的灯光晃到,心跳快到缺氧的前奏,在陈嘉效微微停下来剧烈喘息时,看清他白俊脸上那条暴起的血管和一抹淤青,两人额贴额,就这样对视,陈嘉效没再给她机会,死死扣住她脑袋,吻很深,快被粗重凌乱的心跳顶破自己身体。 郑清昱抬手搂紧他脖子,五指张开插进他短发里,紧闭双眼慌忙又专注回应他,间断性爆破的吮吸声太让人羞耻,可身体最真实的生理反应让人沉沦。 所以她来了。 她原本以为,在车上他系安全带那时候,就该发生什么。 可那时候的陈嘉效冷酷得像十年前图书馆的高冷少年,糖衣融化后,含着酸涩的山楂,有那么几个时刻,郑清昱委屈得想哭,决绝得想跳车。 她羞耻极了,无地自容,无处安放自己低俗的欲望。 但一下车,陈嘉效主动吻她,她动荡又疲惫的心潜回海底,所以可以坐下来和他一起吃当年她就觉得一般的烤牛肉。 这样陈嘉效其实有点可怕,他情欲深重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留下印记,喘息如兽,和平时不近人情冷淡清贵的形象大相径庭,郑清昱迷离睁着眼不断后仰脖子,知道他不会让自己栽下去。 她没想过两人最后是在她的酒店房间,他离开那晚她买的杜蕾斯在包里,包掉了,房间一片黑暗,全是她难耐拉扯出来的气息,细软娇艳,在陈嘉效扯开她半裙拉链时,找回一丝清醒,做了个抗拒的动作。 陈嘉效眼眶发红,好像没注意,脱掉大衣前摸出什么,放到郑清昱掌心,对上全是水雾愕然的眼,艰难喘息,吻了吻她额头,沉沉开口:“帮我。” 东西是他去开车的时候买的,隔着马路对视的那一眼,什么自尊、理智通通燃烧成灰,陈嘉效承认自己就是很想她,想和她接吻、上床,最好在她雪白的肌肤疯狂留下温柔又荒唐的痕迹。 她不是不肯离婚吗? 这几天,他一个人在两人曾经在此有过交集又生疏得可以的城市,夜深人静时消耗香烟,总在说服自己,她只是不会离婚,都已经分居了,总不可能还和背叛自己的前夫上床。 不然他算什么? 郑清昱没有下一步动作,因为极致生理反应而蓄积在眼角的那滴泪,在流出来前陈嘉效替她含去,放低音量:“我取车的时候买的,你不能误会我。”忽然又笑了,“就好像是我让陈霆民去骂你一样。” 昏暗视野里,郑清昱试图透过窗外一点光亮看清什么,可最后只是浑身发软又颤抖坐在电视柜上,手腕发酸,若有似无擦过那片滚烫如铁的东西,背脊都激荡起一层酥麻,只能一手搂紧他肩头,一手往后撑住,在他不断挤进来的同时缠紧他腰,嘴唇都要咬破,陈嘉效也需要适应那阵绞胀,咬牙闷喘着推进,手探进去扯开扣子,打底衣弹性很大,勒在胸口郑清昱还是觉得快要呼吸不过来,他整颗脑袋埋在那里,来回裹含吮吻两团柔软,唤醒它们,底下开始很隐蔽地动,郑清昱无法应付他,可两人已经紧紧相接,小腹一阵跳突,她不自觉就拱起腰贴紧那片浓郁耻毛,捧起他脸,唇齿交融那刻,陈嘉效扶住她两边纤莹腰肢,横冲直撞,粗重喘息一声比一声大,郑清昱喜欢这时候摸他髂窝,整个人环在他精瘦身体上。 陈嘉效忽然站直,一下捣到最深,含住她发烫柔软的耳垂,断断续续喷气,“够不够?” 没有回答,他就一直问,捉弄般,动作又是温柔的,怜爱不够,磨到郑清昱自己遵循最真实的感受发出娇哼。 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