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他都忘了肉/体的欲望。 不止行军床湿了一大片,连地上,柜子上,墙上都是痕迹。 他与她,功不可没。 成祖闷哼一咬牙,半途从她身体里拔了出来,又捡起新的包装,再次套住。 他的乍然抽离,让她难以抑制地低声哼叫,双手双脚顾不得无力,费劲地勾住成祖的身子。男人刚套好,她攀着他脖颈,迫不及待将人压在自己胸脯,嘴唇在他身上脸上混乱地索吻。 成祖似笑非笑地打量她,小女人神情中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渴求,他看了会儿,到底伏在她身上,任她胡作非为。 半晌,白亦行睁开眼,成祖正含情脉脉地瞧着她,心里不禁掀起波澜。她刚刚所屈服的,是对‘真实’的渴望,对隐匿于畸形下那颗孤独的心的向往。像埃里克一样,成祖的疤痕和畸形里藏着一份扭曲的深情,是令她无法抗拒,有着致命上瘾力的。 她得承认,他越是孤独与畸形,越是有着另外一种刺痛人心的美——仿佛雕塑家在重塑过程中,由于不知名的力量,瞬间凝固形成的挣扎。 而这种无与伦比的美,早已将她吞没。 成祖把着她的腰臀,欺身上来。对比上回,这次他更加游刃有余,在纵情放荡之余,还能有功夫细细揣摩她的心理变化。他伸手覆在她花白处,左叁圈右叁圈地磋磨,嘴角蹭了一下问:“还是喜欢右手是么?” 白亦行窝在他怀中,大汗淋漓,不到片刻,身体软成烂泥,又听成祖贴在她耳边说:“白亦行,你这人看着张牙舞爪的,在床上怎么这么老实?” 她语不成调,成祖往那儿瞄了眼,手指抽出,又去摁压她泣血挺立的花蒂。白亦行忍不住弓起指关节,都不是在他背上拉扯,而是野兽血盆大口地来回撕扯。 两人胶着,再度热络。 这一次进行的时间很久。 但成祖的动作却很激烈,弄得行军床一角塌了,顿时两人相拥着翻滚到地面。白亦行头埋在他肩窝,不久,她抬起头,两人大眼瞪小眼,忽地笑出声。她往他胸口锤了一拳,他低头去看她,同时问:“再来一次?” 心照不宣地,成祖让人背对自己,把她抵在储物柜上。 他的下面一如既往保持同一频率,更衣室里的柜子噼里啪啦作响,乱掉的谱子,却格外好听,仿佛在为他们这场持续了两个小时的舞台剧,最后的高/潮,做高扬的收尾。 她的身体化作镜湖中央的漩涡,多瞧一眼,成祖都能被吸进去,无法自拔。 漩涡不停,成祖堕落越深。 白亦行不知时间过去多久,只记得大雨一直下,柜子一直叫,身后的人不知疲倦,而她的身心也在某一刻,彻底外放,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面前。 防备,冷漠,高傲,不屑,敌意......一切都烟消云散。 成祖再次低头亲吻她的后背,柔软的羽化,白亦行扭头看他一眼,来了兴致打算回答他那个问题:“成祖,你想要怎样的公平?” 成祖脑袋拱到她颈窝,轻咬她耳垂,一字一句道:“白亦行,不许再耍我。” 随着表演者台词的落幕,成祖下颌皂化,咬紧牙关,下面模糊地一激灵——尽数泄出。 这场舞台剧,终于,谢幕了。 白亦行瘫软在他怀抱里,成祖就这样抱着她静了许久,才从储物柜拿出两人的衣物,给她细细擦了擦,又一件一件帮她穿好。 白亦行坐在行军床上恢复体力,等着,看他有条理地收拾地上的物品,把那些没用完的包装原封不动归位,她慢半拍的脑子转过弯来问:“成祖,你是预谋已久的吧?” 成祖半蹲在地上,清理‘案发现场’,头也不抬回答:“啧,说出来哪还有神秘感。” 白亦行就知道,实诚夸赞:“你倒是坦荡。” 收拾得差不多,成祖站起身,环视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