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局注册局对其公司重新查账,相关人员也连坐被秘密调查。 白亦行一手托着脸蛋瞄窗外好风景,言语讽刺地说:“马太太还真是情根深种。” 马太太瞪着白亦行。她怎么会不知道马化平在外边那些事,不过就是装聋作哑。只要她还在的一天,那母女俩就只配躲在阴沟里做老鼠。 她大度,就赏她们一口饭吃。她要是不高兴了,随时找人弄死她们。可千防万防马化平根本不做人。马太太才想明白为什么所有文件都要她签字为什么把她捧得跟皇帝似地,原来是为了让她放下戒心,好将财产转移海外,再将所有罪责推给她,让她即将面临牢狱之灾。 他还贼心不死,想让那个女人把姑娘领回来,去给某首富做小,好挽救他的企业...... 有时候女人起了杀心会比荷枪实弹的武器更恐怖。 马太太作为最大股东带头抛售股票,整个石油石化市场的股价就跟脱缰的野马,疯狂下跌。 Jones等到这一刻才明白白亦行抛售股票只是一个引子,一个导火索。 当所有人都以为自己的钱终于保住,沉浸在劫后余生的窃喜中时,有一个人忽然站出来支持马太太,有一个声音唤醒她早已被怒火灼烧想要复仇的心。 正因为马太太清仓式出售股份才给了白亦行一线生机。她让Jones加大空头头寸,进一步利用价格波动压低股价,同时考虑到监管机构以操纵市场名义介入调查,火速利用高盛收尾。 如此就算监管局来查,退一万步说,马家定时炸弹埋得如此深,谁也未料到,算高盛有眼无珠。而做空是市场推动的选择,有钱不赚,高盛又不是傻子,被坑了一把不为自己找说法,高盛日后还如何在市场上立足? 总之一哭二闹三上吊,百试百灵。 要是穆介之因此来怪罪她,名义上也是高盛既挽回损失又赚取了短期利润,而白亦行现在也完全同高盛捆绑,不再只是那个拥有白纪中股份挂名头的野丫头。 如果她出事,那么高盛所有人都别想活。 白亦行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马太太:“我要那个女人的具体位置。”她补充:“我知道你有。” 白亦行还友善地冲外面游街的人打招呼。 她好心提醒:“我要是你呢,就想办法把他送进去,断了那对母女最后的保障,而不是仅仅只让他的心血化为乌有。” 白亦行说完,手指点着窗外的雨滴,像是在跟它玩捉迷藏。 成祖看了眼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的马太太,又看眼像个没事人的白亦行,开口:“如果您需要帮助,我在法院...” 马太太冷声打断:“不用了,我自有办法。” 闻此,白亦行挑眉。 白亦行说:“停车,让她下去。” 成祖把车停在人群中央,马太太推门推了半天才推开,语调凉薄:“白家小姐,真是好手段。为了把你们自己摘干净,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白亦行还没开口,成祖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麻烦门关一下,有不好的风和病毒吹进来。” 嘭地门被甩上,游街的人也走得差不多,成祖抡方向盘调转车身,从站在桥边的马太太身旁呲溜出去。 差点溅了人家一身水。 末了,成祖发现她不作声,询问:“怎么了?” 白亦行:“你是故意开到这边来的吧。” 成祖笑笑,“我有点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白亦行说:“停车。” 成祖敛住笑容,疑惑不解地看她,白亦行再次强调:“停下,现在,立刻,马上。” 成祖硬是开出一段路,外面的雨也越下越大,车厢内的温度也从恒温下调了几个点。 白亦行作势就要抢方向盘,成祖觉得这人是不是哪根筋没有搭对。车子滋啦一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