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雪痕道:“我让程旗使送我们上岸。”英姿冷笑道:“你问问他,看他同意不?他若是同意了,我也就勉为其难吧。”谢雪痕向程仑道:“程旗使,劳烦你送我们上岸好吧?” 程仑正色道:“这可不行。”谢雪痕道:“怎么不行?”程仑道:“这是因为我还有重大任务,所以在这三个月内还不能靠岸。” 谢雪痕见他说的勉强,心想就是继续刨根问底,想必他也不说。又听他方才所说,凤鸣似是随时会来,到时凤舞与他见面,必然又是一场厮杀,不如赶紧和凤舞离开要紧。当下笑了笑说道:“既然英姑娘想在你这里玩上几天,那我也不扫她的兴了,想来她在你的船上,也比陆上要安全的多。” 程仑道:“那是当然!”谢雪痕道:“既是这样,那我二人也不打扰了。”凤舞却道:“我还不想走,我要在这里等着那个人。” 谢凛儿和魔文带着魔九来至百花谷。魔文不敢让谢凛儿去见魔域鬼母,只让他在宫外相候,只自己带着魔九进了销魂宫。谢凛儿步下台阶,沿着鹅卵石花径,行至池中的凉亭内,在栏上坐了下来。其时已然入秋,但不知怎得,这百花谷中却热如盛夏,诸多奇花异葩依然争芳斗艳。 谢凛儿知道魔文一家,俱是魔域了不起的人物,这里必然放着一件奇宝,从而致使这里的气候与外部全然脱节。忽然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袭来,谢凛儿知是梦魂离来了。正自四顾搜视,忽然绿影一闪,梦魂离站在了他的面前。 谢凛儿见梦魂离气色柔媚更胜从前,忙笑迎上去抓住她的手,道:“你的伤已全然大愈啦?”梦魂离冷哼一声,夺过手去,道:“托你谢公子的福,我还没死。”谢凛儿笑道:“你生我的气啦?” 梦魂离背过脸去,说道:“我可没那么多的气?”谢凛儿道:“女人越说不生气的时候,她的心里就越是有气?”梦魂离冷笑一声,道:“是吗?想必你是把我当成司徒天工了。你的心里只有她,何曾把我也往你的心里放一放。” 谢凛儿道:“你就像一枚无价的珠宝,只要让人望上一眼,便永远难以忘怀了。”梦魂离呵呵一笑,说道:“你小子这话说的有点地道了,司徒天工呢?她又像什么?” 谢凛儿叹了口气,松开梦魂离的手,垂头踱至亭栏,幽幽的道:“她就像一首诗,总是让我不由自主的沉溺于其中。”梦魂离哼了一声,说道:“这不就是说,我不如她么?” 谢凛儿道:“我只是说说而已,如果一个男人不会评价女人,那他就不会找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再说了,司徒天工都已和我阴阳两隔了,你又何必这样说?”梦魂离道:“谁让你对她念念不忘了?” 谢凛儿听到这里,心里微微纳罕,梦魂离素来娇媚风流,于男女之间,姿意妄为,今日却怎得说出这些话来?梦魂离幽幽地道:“我自从和你相处了一段时日后,感觉我自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