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说所有感情会维持永远,然而永远会有多长?不过生命走到尽头尔尔。 待我睁开双眼看见不陌生的天花板与四周,才明白原来自己做了一场噩梦。门扉没有被开啟,桌上没有任何不属于我的物品存在,证明没有人来过。 我揉着还发疼的太阳穴,想下床喝口水,润润乾燥的喉咙。 使劲转开未开过的水瓶瓶盖,放进水里大口啜饮。猛地,浴室的门被推开,从里头走出的身影是我朝思暮想的那人。手中的水瓶掉落在地面上,纯净的水沾湿了我的脚和地板,但我毫无知觉,因为所有的注意力已经被眼前这个人给夺走了。 「你、你怎么会在这?」 「我不在这我要在哪?」沉一关耸耸肩,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这是我家啊!你家是在对面的吧!」我伸手指着窗户,奋力地与他争辩。 「你家就是我家,我家还是我家。」他的口吻理直气壮,动作神情从容不迫,真有一种把这当全家,全家还他家的感觉。 我无奈地边摇头边叹气,弯腰拾起落在地面上的水瓶,里头的水已经所剩不多,一大半的清澈全洒落成一滩,优游自在的享受日光浴。 疲惫的只想躺在床铺上好好休憩,懒得再拿乾布将地面擦乾净。任由沉一关把我家当成他家一样自由的做着他自己的事情,我将脸埋进枕头里,思绪混乱的不知道该从哪里回想起。 「喂……你身体有没有怎样?」他突然出声问道。 「什么怎么样?」我闷闷地说。 「头还会不会痛,或者还有没有意识模糊的情况?」沉一关活像个专业医师一样,犀利的问我。 虽然他本来就是医学生。 「你那么关心我干么?你不会去关心予琦哦。」我小声的嘟嚷。 「你说予琦怎样?」 「我说你该关心的应该是予琦啦!」我坐起身子,拿着枕头直往他的身上砸去,将我的情绪完全发洩在她的身上。 「我关心她要干么?她又没有怎样。」他摀着被我用枕头砸到的脸,皱紧眉头,不屑的看了我一眼。 「那、那你关心我要做什么?我也没有怎样啊!」 「我不关心你要关心谁啊。」他的双眸直盯着我,眼神将我的灵魂紧紧勾住。 「你又不喜欢我,关心我也只是同情……」我越说声音越微弱,心虚的感觉持续蔓延。 「谁说我不喜欢……」最后一个「你」字的音还未发出来,他随即改口道:「嗯……我是说当初说好绝对要让你喜欢上我。」 我猛然抬起头,瞥见他下意识的转过头,通红的双颊不禁让我的心脏漏跳了两拍,还不停的小鹿乱撞。 「你脸红了欸。」我伸出手指触碰他的肌肤。 「我才没有。」他拨开我的手。 「沉一关……」我又不死心的用手指搔刮他的脸颊。 「很痒啦!」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可爱极了。 「你真的好可爱哦!」 也许是一时鬼迷心窍,我毫无多虑的便朝他的怀里扑了过去,磨蹭着他的胸口找到最舒适的位置。抱起来温热的感觉,就像是小时候睡觉时,拥在胸前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