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芜年幼,还控制不了神交,褚绥对她不设防,怎会为了不让徒儿畅快就为自己的神识设置铁壁铜墙,再说与他神交,也有助于应芜修行,他不去想,灵肉分离,便不会再受她影响。 应芜尝到了神交的甜头,还以为这东西跟梦境一样,都是自己的幻想,便时不时地就要来一遭。这次她深入海渊,竟然看到一片海中海,底下漆黑一片,应芜好奇地钻进去,霎时天地翻转,她竟然从海底钻出,看到了倒悬的深海。 这海中有一处海沟,应芜钻入,里面有一个洞穴,洞内银光闪闪,应芜好奇地靠近,竟然看到了一只酣睡的虬龙。 她靠近虬龙,对方警觉抬头,见到是她,竟然又将头埋到身子里,团成一团,继续睡觉。 应芜瘪嘴,抱着他的脑袋,将他缠着的身子解开,虬龙不满地长啸一声,又看是她,还是忍下,卧着继续入睡。 应芜小声道:“师尊?” 银龙不应,应芜伸手抚摸他的龙鳞,一时心猿意马,将脸贴在他的鳞片上,冰冰凉凉,好不舒服。 银龙用龙尾将她卷起,企图让她安分点。应芜用手抚摸他的龙腹,银龙扭头看她,似乎在瞧她究竟在找什么。 应芜找到了他的龙根,藏于缝隙,她用手握了出来。 银龙支起身体,应芜不让他走,哀求道:“师尊…” 银龙只好卧回原地,用身子将她卷起,应芜的手抚摸着他凸出的硬物,浑然不知里面还有一根用以固定伴侣的身子,她没再掏弄,握住这根,就抬起腿,将它塞入体内。 银龙不解,收拢龙身,应芜喘息一声,抱着他的身体上下磨蹭,就连他的龙鳞都能带给她无尽的快乐。 应芜不知道的是,此时褚绥刚刚修成龙身,还不懂情爱之事,比她还年幼,就这么被她奸污了。 这次他泄入元阳,应芜只觉得内力大增,她本想打坐调息,却听褚绥在叫她,便赶紧整理仪容,快步走了过去。 方才和他那样,这般面对本人,她也有些心虚。 褚绥捂着额头道:“你这孩子,刚才干了什么?” 应芜愣愣地看着他,褚绥道:“方才,你碰见一只银龙,不记得了?” 应芜顿时满脸通红,原来他知道!她还以为…难道那银龙就是… 应芜捂着脸,赶紧跪趴在地上装死,褚绥道:“只一时不见,就做出这样的荒唐事来。” “徒儿…徒儿还以为是梦,不成想玷污了师尊…” 她还狠狠地操弄了那条银龙,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