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愿委屈小丫头,仔细一想,草灰能吸水,棉花也能吸水,而且棉花柔软,不会磨。 于是,龙卿的目光盯上了家里剩下的半袋棉花。 沉清茗完全不知道一直不舍得用的棉花已经被家里这位败家的盯上了,龙卿扯了几朵棉花,把其弄的蓬松后填进月事带中,她的脸很红,动作也偷偷摸摸,时不时就要看看床上的沉清茗,像极了做贼心虚。 填满棉花的月事带厚度正合适,龙卿红着脸回到床头,沉清茗浑然不觉,仍旧睡的香甜。 掀开被子,抬手去解外衣。屋里热,沉清茗本就脱掉了厚重的棉袄,也就穿了一件单衣,很容易就解开了。 抬眸瞄了一眼,见沉清茗没有反应,龙卿用手指把松散的衣裙尽数剥开。 娇俏玲珑的身子再次暴露在眼底,看着眼前一览无余的嫩肤美肌,在烛火下,无比诱人的映射出莹润的光泽,活色生香的让人恍然。 许是有点冷,沉清茗本能的往龙卿这边钻,嘴里发出猫叫似的呢喃,让龙卿呼吸一滞,眼神都变了。 龙卿深吸了一口气,僵硬着手把帕子浸湿,给她擦了擦脸,顺带擦了下四肢与手心,这才摸向亵裤。 她表现的如同盲人,不是不想看,而是眼里一片迷离,视野也变的朦胧,看不清。很快摸到亵裤的系带,轻轻一扯,亵裤便松散了。 因着特殊时期,亵裤下还有一层,摸了一圈,指尖落在月事带的系带上。 龙卿的手都在颤抖,掌心泌出汗水,那根系带很小巧,她的手指又无比僵硬,来回几次竟是勾不住,好不容易勾住了,手指又不听使唤。 耳边回荡着不知是谁的心跳声,异常激烈,怦怦怦的撞击着鼓膜,险些要吵醒睡梦中的谁人。 龙卿眼里一片茫然,脸红的堪比七月洛阳的一枝焦骨。好不容易把月事带解开,刚刚拉开一些,更浓郁的血腥味让她眉头一皱,那点旖旎也顷刻间便消失殆尽。 用帕子往那儿擦了擦,岂料刚刚擦了上去,帕子上就开出了一朵娇艳的红花,龙卿就像吓到了一般,急忙收回来,洗了洗,复又去擦,仍旧开出一朵花。 有条不紊的动作终是凌乱了,与之一同凌乱的还有呼吸,龙卿仓惶的洗着手帕,接着擦,直到好几个来回,那股血腥味终于变淡了,她哆嗦着双手把崭新的月事带贴上去,顺势绑好了结。 做完一切,龙卿近乎虚脱般靠在床头,大喘着气,烛火中映出的脸已然一片血红。 缓了许久,龙卿端着水盆出去,却沐浴了许久,回来时已然面无表情。 回来本是看看沉清茗睡的安不安稳的,岂料沉清茗竟然醒了,不仅醒了,满脸困惑,似乎对眼下的状况反应不过来。 沉清茗呆坐在床,神色发愣。来月事要每日清洗,等龙卿烧水的时候她却不小心睡着了,挂念着换月事带才惊醒,没想到一醒来不仅衣服换了,更惊人的是身下传来的干爽触感。 垫在身下的月事带格外干爽,似乎刚垫上去不久,而且与草木灰的触感不同,重量很轻,柔软的贴合着,以至于她都感觉不到垫了月事带。身上的衣服也都脱了,听到开门声冷不丁的与进来的龙卿对视,一下就明白了。 于是,在龙卿的注视下,沉清茗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红,直到红晕袭上耳朵,蔓延至脖子,再次把自己羞成了一个煮熟的虾米。 龙卿站在那,两人大眼对小眼,尴尬无比。 “额,你醒了?”龙卿甚至想掉头就走,可想到小丫头敏感的心思,怕反应过度这丫头会胡思乱想,只能硬生生站在这里。 “嗯。”沉清茗把脸埋进胸口里,心里想着女子间换月事带应该不算逾礼吧?不对,哪有女子会互相换月事带,更别说她们……沉清茗揪着衣角,把手指捏的发白,嗫嚅着许久才传来细弱蚊吟的声音:“是……是阿卿给我换……换的吗?” 龙卿脸一红,倒不知做什么反应了,她看了沉清茗一眼,见她只是很害羞,便点点头:“嗯,看你睡了不忍叫醒你,就给你换了。不过你别担心,我没有乱看。” …… 沉清茗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若说龙卿的前半句还能让她接受,最后那一句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沉清茗尴尬极了:“你你你……你怎么可以给……给我换、换月事带。”月事带这种东西,娘亲都不会给她换,龙卿怎么可以!然而,目光无意中扫过窗台,出现在余光中的一个东西更是让她羞的无地自容。 窗沿下原本空荡荡的架子此时挂着一个东西,长长方方的一条,非常眼熟! “你、你洗了月事带!”沉清茗再也不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