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了,公媳俩都格外投入。 纤细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沉初芽动情地仰着小脸去亲公爹的嘴,两个人就这么缠吻起来。 龟头研磨着充分湿润的穴口,在确认她准备好之后,才挺动身子,一下就直捅到底,狠狠操干起来。 “啊,爸……” 她这具娇躯虽然稚嫩,但与公爹频繁的房事让她完全适应了他的粗长和力道,哪怕突然之间粗鲁一些,也不至于受不了。 “喜不喜欢爸这么操你,嗯?” 魏长松哪次不是收着力气干她,往往只到快射精的时候才克制不住大力顶撞,今晚一上来就一下下重重尽根夯进去,也是在告诉她不准多想,自己是她唯一的男人。 平坦的小腹被他的巨根操得都微微鼓起,嘴里却是娇哼不已:“啊……爸,喜欢爸,我喜欢……” 那软糯的呻吟娇媚入骨,听得他血脉贲张:“闺女,爸的鸡巴在你小屄里,真紧,感觉到了吗,小子宫也肏开了,在夹爸的龟头。” 沉初芽被他拉着手去摸自己的小腹,感受他硬硬的那一根,忍不住委屈道:“我不喜欢她,爸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魏长松有些意外,第一次听她这样直白地吃起醋,愈发兴奋起来:“初芽怕我去操徐娇杏?” “不要,我不嘛……” “那你还让我娶她,要是娶了她,这根鸡巴就要操她的屄了,初芽舍得?” 光是这么一想,小姑娘就酸得落泪,要是公爹真的操了徐娇杏,还在她肚子里射了精,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见她沉默不语,红着眼睛望着他流眼泪,魏长松也不哄她,有意让她想想明白,长长记性,省得三番两次还为这个人拈酸吃醋:“告诉爸,我去操她,初芽真的愿意?” 她终于哭出声,胡乱摇着头:“不愿意,不愿意,我要爸只操我一个人,呜呜……” 魏长松注视着她粉润的小脸,低头安慰地亲着,大掌捏着她两只奶子操得啪啪作响:“不哭了,乖,爸只操你的小屄,好闺女,乖女儿……” 最后关头,男人有力的臂膀揽着她的腰肢,将大鸡巴深深顶进子宫,把炙热的浓精尽情喷射给受了委屈的小姑娘。 肚子里又涨又烫,沉初芽却觉得满足又幸福,眼里满是这个既像丈夫又像父亲的男人:“爸……” 魏长松也不急着把鸡巴抽出来,就这么整根放在里头,见她羞答答地红着脸蛋,自然懂得那层默契:“喜欢吗?” 她点着头,躲进他的颈窝里。 魏长松追着她,声音低哑好听,震颤着她的心:“喜欢爸爸叫你闺女,叫你女儿吗?” 在床上,他不是第一回唤她闺女,作为公爹,作为长辈,乍一听并没有什么差错。 可他还叫她女儿,自称爸爸,其间含义就不言而喻了。 沉初芽偷偷抬眼,被他逮个正着,不得不羞答答地软声道:“爸爸……” “好闺女,爸疼你。”魏长松低头亲了亲她,轻抚着她的身子,“好了,快睡吧,明天咱就走了。” “嗯。”筋疲力尽的小姑娘在他的安抚下,沾了枕头就沉沉睡去。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轻轻揉着手里滑嫩的奶乳,他却迟迟睡不着。 他半辈子生长在奉宝村,离开实在是无奈之举,至于他这个村长,已经是德不配位,不当就不当了。况且只要徐娇杏真说出去,哪怕隔了那么远的路,他俩之间的关系也迟早要被她村里人知道。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无论如何,暂且把眼前这关度过去吧,船到桥头自然会直。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