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松一直忙到夕阳西下,才扛着锄头回到家。 身上脏兮兮的,先洗了个澡,才从背后抱住早早做好晚饭的小姑娘,低头去亲她的耳朵:“初芽,辛苦你了。” 说话时的鼻息热热痒痒的,她红着脸躲开:“先吃饭吧。” 都这么久了,每回碰她都还羞答答的,偏偏他又爱极了她这副小模样,更加舍不得松手:“吃饭不急,好初芽,你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好闻。” 她转过身,踮起脚亲了亲他鸦青色的下巴,小腹被熟悉的硬物抵着,怎能不知道他的心思:“我来那个了……” 魏长松一怔,喟叹着抱住她,在她耳边喃喃:“嗯,不急,过几天再要你。” “爸……”想到计划了一整天的事,就觉嘴唇干得厉害,芳心鹿撞,一只小手已经来到他胯间,隔着春日轻薄的裤子,抚摸着坚硬的硕物。 听到他闷哼一声,难以置信地抬起她红透的俏脸,眼中是询问的意味:“初芽?” 沉初芽忍着羞,杏眸含春,瞥了他一眼:“跟我进屋。” 魏长松被她那一眼看得心尖发颤,脚步凌乱地跟了上去。 天还没完全暗下去,屋里没有点灯,昏暗的环境反倒给了她勇气。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 iz ai2 5.co m 魏长松被她牵着手在床边坐下,无从猜测儿媳要做什么的时候,她竟就这么在他面前跪坐了下来。 “初芽!”他连忙站起身,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你做什么呀。” 小女人也不发话,一鼓作气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粗长的阳具弹了出来,啪嗒一声打在小腹上。 口干舌燥地重新坐下,眼睁睁看着儿媳一点点凑近,直到温热的唇瓣碰上滚烫的龟头,公媳俩同时震住了,就好像触电了一般。 淡淡腥咸的味道扑鼻而来,熟悉又陌生,下身湿漉漉的,很快濡湿了碎花布内裤,她知道,这不是经血,而是别的。 在她更进一步之前,魏长松已经皱起眉,捧着她热烫的半张脸:“哪里学来的,谁教你做这个的?” 在性事上,儿媳妇从来都是半知半解的那一方,他不相信她还会这个。 沉初芽涨红了脸,也不说话,只是慢慢的先把龟头含在嘴里,然后艰难地,一寸一寸地往喉咙里吞。 此时的魏长松绷紧了脸,硬是扛着那酥麻入骨的快感,没有吭声,撑着床板的大掌青筋暴起。 敏感的大龟头被儿媳的红唇含住吮着,小舌卷着每一处棱角,磨蹭着马眼,每一次咽下他前段分泌出的液体时都会让男人的喘息变重。 这种感受不同于插入湿热的甬道,嘴里头的温度更高些,龟头轻而易举顶到了喉咙口,带来阵阵酥麻。 沉初芽回忆着他在床上的动作,缓缓吞吐着这根棒槌般的肉棒,赤黑的茎体盘布着嶙峋的青筋,马眼处源源不断地泛出些许咸腥的黏液来,与口津交汇,黏黏腻腻从嘴角溢出来。 许是内心深处已经认定了这个男人,羞涩而忘情地想着,她是喜欢公爹身上的味道,也喜欢这根狰狞的巨物,忍不住要含进去更多。 偶然间抬眸,便被男人炙热的目光锁住,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