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空荡荡的,手上用些力可以摸到皮肉之下的肋骨。 机车速度太快,她的声音丢失在风里,方宁大声喊。 “宣哥儿,你要带我去哪儿?” 方宣也大声回应她,“不知道,你想去哪儿?” “……日出……” “什么?我没听清。” “哥,我说,我们跟日出赛跑吧。” 方宣笑出声来,清越的笑声伴着胸膛从身后传至方宁的身体内,她看到方宣从公路驶向一条遍布野草的小路,跟着小路一往无前,是一座耸起的山峰,他们来到山峰上,一起下车。 “那不行,没这么多油。”方宣说。 “真没用。” 方宁嗤笑他,取下头盔,把方宣摘到一半的头盔掀起,揽住他的脖颈迫使他狼狈低头和自己接吻。 头盔摔到地上,砸落草叶上的露珠,黑天之下,无星无月亦无人,他们翻滚在一起,撕扯着彼此的裤子,做一场最粗暴的爱。 没有前戏,没有安抚,他前驱直入,刺痛着她的身体。 她咬破了他的嘴唇,咬破了他的舌尖,如同一只野兽噬咬他的血肉。 这是一场掠夺,没有温情,只有彼此的侵略与摧残。 方宁痛呼,“方宣,你干什么,你要痛死我吗?你要操死我吗?!” 方宣禁锢住方宁的双手,舔她细长的脖颈,感受她脉搏的跃动,就如她旺盛的生命,一边亲咬,一边留下被她咬破的点点血渍,她一边承受着一边夹紧他,居然听到方宣做爱时从不愿意喊出的称呼了,“妹妹、妹妹,方宁,我是想操死你。” “我想把你捆起来,把你关起来,操一辈子。” 他做爱的时候不爱说话,非要让他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就会捂住方宁的嘴,恶狠狠的顶她,求她不要再逼他,为此不知被方宁咬过舔过掌心多少回。 而今他竟然主动说那些他想要做的,他不能做的,他疯狂压抑在心里的。 “宁宁,我真想娶你,我想给你婚礼,我想你做我的新娘。” “那些都不重要,哥哥。” 方宁把他抱在怀里,他的攻势缓下来,像一只小兽一般缩在她身体里面呜咽,她的心变成了蓬松的棉花,被他打湿,变得沉重。 “哥哥,宣哥儿,你爱我吗?” 她问出了天底下最俗套的问题,所有的爱人之间都会向对方倾诉“我爱你”“我好爱你”“我爱你到愿意付出生命”,那是相爱的人之间的互诉衷肠,是温馨时刻安抚对方心灵的良药,可是他们兄妹之间从未说过“爱”。 “我爱你,宁宁,我爱你。”方宣说。 “我也爱你,宣哥儿,在家等我回来好吗?” 方宣答应着她,方宣欺骗了她。 他们做爱到晨曦微露,他射了很多在她身体里面,她与他的胯间都湿漉漉黏糊糊的,他们的心里也涨到要满溢出来。 重新戴好机车头盔,方宁捏捏他的手指,“还有没有力气开车?” 方宣示弱,“好宁宁,好妹妹,你来载哥哥吧。” 他们骑上车,与初生的红日赛跑,女孩的余音渐渐散去,“太疯狂了,希望明天不会在娱乐刊头条看到,方宁野地打野炮。”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