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深度催眠所构建的虚幻场所的杜白,此时仍旧满心欢喜的想到自己终于取悦了母亲,白澄云的终于对自己展露出了微笑的由衷的喜悦中。 但是突然,手臂上传来的电流的感觉强行的将她从这样的场景中唤出。白澄云的面孔再次变得模糊不清。感觉到自己的努力怎么瞬间都白费的杜白,立刻失落而又不满的想要出声打断这一过程。 而杜白也在此时终于听清了心理治疗师的声音:“杜同学,你先不要忙着去取悦她。难道你和她没有一些发生冲突的地方吗?例如,她对你未来的限制,对你去哪个学校的限制?” 这……?这个难以言说的沉重的话题立刻让杜白沉默了一下。深度催眠中刚才的画面瞬间像是雪一样纷纷崩塌,而另一个画面逐渐清晰了起来。 那是她在白澄云的办公室,那一天白澄云的心情格外的好,因为她刚刚再一次促成了事业上又一成就。于是,心情非常好的她,就让杜白来带自己的办公室,给杜白带上了银光闪闪的狗链。让她上身赤裸的跪在地方给自己进行口交。 而当时赤裸上身跪在沉重而又庄严的办公桌下的杜白,却觉得格外的羞耻。四周都是布置庄重,精致漂亮的办公陈设,唯有自己是这样一个不和谐的音符,赤裸着上身,身上青紫相交,还淫乱的占满了体液。 而高高坐在凳子上的白澄云还轻轻的羞辱着自己:“你知道吗?你这个技术还需要加强,还不是太能好取悦别人,以后你可以……” 当时就因为在办公室这种地方而倍觉羞辱的杜白有些难以克制自己的情感,冲的一下就愤怒了。她停下来,带着不甘的眼神问:“难道我以后就这样伺候你一辈子吗?” “伺候?”催眠场景中的白澄云也如杜白记忆中那样被她这个用词所取悦道,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笑话一样。她笑了笑,倾身靠过来,用手捧起杜白的下巴,有些有趣的端详了一下:“你作为我的女儿,也还是有些幽默……” 话音刚落,白澄云突然起身将桌面上的一个白玉台扫到了地上!玉落在铺着厚重地毯的办公室,并没有如杜白想象中那样发出非常清脆的碎裂声。反而只是发出了一声闷闷的落地声。 正当杜白惊魂未定看着因为落地而摔成四分五裂小块的玉,她头顶突然传来白澄云轻飘飘的命令:“把下身的裙子也脱掉,躺在这上面。” “躺在这些碎玉上?”?得到白澄云肯定的目光回复的杜白,心里霎时有些后悔。她心里暗暗指责自己为什么都被白澄云上过这么多次了,却总是学不会暂时忍耐自己的情绪呢…以至于现在又要被惩罚…… 纵然杜白攥自己衣服的手指都捏得通红,她还是顺从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躺在了这些碎玉上。 碎玉冰冷而又尖锐的触感从皮肤的最尖端毫无保留的传回大脑。尖锐的疼痛让杜白格外难受,忍耐不住的她,又有些啜泣。 而白澄云则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办公室地板上,屈辱流泪的女儿。她的性致更加盎然,她用穿着高跟鞋的脚轻轻的划过杜白微红而发颤的乳尖,平坦而又白嫩的腹部,然后将高跟鞋放在杜白的下体部位。 白澄云并没有踩下去,她饶有趣味的和猎物玩着有趣的游戏:“你不想一辈子和妈妈在一起?” 高跟鞋根部冰冷而又尖锐的触感,抵住自己下身最为敏感和娇嫩的部位。即使杜白之前有任何不甘的反抗,对自己的未来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她在那个场景下千言万语只能屈辱的求全:“我想……我想和妈妈在一起一辈子。” “那你刚刚的行为又是怎么回事呢?”?白澄云的高跟鞋踩下去了一些,高跟鞋上部的鞋底按压着阴蒂,传达出一些晦暗不清的快感。而冰冷尖锐的高跟鞋根部却微微插入了小穴。 感受到自己的下身那突兀的触感,杜白瞬间可怜的绷紧了弦。她甚至都不敢动,她从来没有被这么不同寻常的东西插入过,她害怕自己哪怕最轻微的移动都会让尖锐的高跟鞋根部划伤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这样的情况早已让杜白泪水涟涟,她几乎有些被玩坏了一样,解释和哀求着:“我刚刚脑子没有想清楚……呃,可能是之前生病的一些药物影响,情绪有些不稳定。” 说完,杜白做出了极大的让步,她甚至有些讨好的看着白澄云,道歉:“给妈妈添麻烦了。” 见杜白又一次完完全全的服软了,而这种调教带来的征服感和对方可怜而又破碎的违心哀求几乎是最好的催情药。白澄云舔了舔有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