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如果姑母要离开,记得差人用马车送姑母回去,姑母的身子太差了……” “是。”魏茶答应。 可是他不明白自己的兄长为什么要当着祝丞相的面说这些。 “丞相……”魏茶看向祝启,却发现他好像正在沉思。 “您请里面坐。”魏茶引祝启几人向宾客集中的地方走去。 而那里早有很多人在等着与祝启攀谈。 “不必了,本相待会还有事……”祝启突然开口,“水渡、水长你们留下……” “是。”祝家儿子答应。可是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待会儿有什么事,或许只是想提前离开罢了。 祝家人都知道祝启不喜欢应酬宾客的。 “我知道你会来……”韩文霜抱着一个锦盒慢慢走了进来。 魏良转身,看到自己的嫂子正缓缓朝她走来。 “其实你早该回来的。”韩文霜抱着锦盒跪在魏良的身边。 可魏良却从看到韩文霜的那一刻便保持沉默。 “你已经有二十多年未回魏国公府,二十多年没有祭拜父亲、母亲了。”韩文霜看着沉默的跪在原地的魏良。 原来,已经过了那么吗? 魏良实在记不起了。 只记得婚后她很少回魏国公府,而李颢死后,她回魏国公府的次数便更少,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她便再也不回魏国公府了。 只是不知道原来已经过了那么多年。 “良儿,就像母亲说的,你的性子实在太执拗了。”韩文霜看着魏良感觉无奈。 就是因为执拗,所以明明都居住在京城,可是她却不与母家经常走动,年轻丧夫也咬着牙自己撑起李府那个重担子。 这些年,韩文霜也想过,魏良因为一个人因为一场自己不喜欢的婚姻便这样做,到底值得吗? 或许在她看来是值得吧…… “也许吧。”魏良并不否认。 可是看着案台上那两个人的牌位,她还是感到心痛。 “小时候我便知道母亲不喜欢我……” “可是我又想不通因为什么。是因为我是母亲最小的女儿,还是我与魏靓比实在太差?” 魏良看着自己母亲的牌位向自己的嫂子诉说,“这些年我都未想通……” “……”韩文霜看着魏良沉默。 “小时候魏靓总是欺辱我,可是母亲给与我的只有冷漠……” 曾经韩文霜也是魏国公府的常客,她又怎么不知道魏良曾经的遭遇? “那个时候父亲看不起他,不答应他的提亲,这些我都理解……” ?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