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瞧见众人狐疑的目光,沈蔓歌也懒得解释,直接冷漠地命令道。 “请姜老、姜大师、蔓歌女士坐在首席,大家让一让!”张养浩连忙让出位置,客气地道。 “是啊,几位请吧!” 莫正荣虽然觉得匪夷所思,但也意识到这位“姜大师”绝对是高人,连忙附和。 “我坐这里挺好,耳根清净!你们开你们的吧!”姜天摆手拒绝。 他刚刚也听到他们的讨论,无非是据理力争,考证历史,以证明中医是韩医的源头等等,未免太天真了点,根本是隔靴搔痒。 “我们还想请姜老、蔓歌女士、姜大师多多指点几句呢!”张养浩满脸谦恭地道。 姜天低头玩着手机,理都不理他一下。 姜长庚也婉言拒绝。 张养浩无奈只得坐下,按捺不安的心神,打开文稿,整理思路,准备讲几句。 他身后,张悬壶就谈过头皱眉嘟囔道:“爷爷,您为什么要给他下跪啊?小屁孩一个!” 张养浩转身就给他一个人耳刮子,怒斥道:“竖子无知!姜大师是神农派首席供奉,学究天人,医术通天彻地,鬼神莫测,连左子穆掌门见了他都要自称弟子,你还敢口出狂言!” “嘶——!” 众人顿时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惊得眼珠险些跳出眼眶,心底掀起惊涛骇浪。 看向姜天的脸色都变了。 神农派! 那是什么存在?! 号称是中医之源头,天下医道尽出神农。 神农之弟子传人,可谓是活化石一般。 神农派的人,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中医了,不是望闻问切四诊法了,而是修道之医,精通神奇的炼丹、画符、祝由术,医术能生死人肉白骨,犹如天上神灵般。 张养浩多大的能耐,但只是神农派的一个外门长老,就这还是死乞白赖求了多少年才得以加入。 但此人竟然是首席供奉,竟然能让神农派掌门自称座下弟子,那还是人吗? “爷爷,您不是开玩笑吧……”张悬壶捂着脸,惊骇欲绝,哑然失笑。 “我开玩笑?混账,你还不赶紧下跪!” 张养浩气得脸儿都白了,指着张悬壶怒喝道。 “爷爷……”张悬壶脸色涨得通红,哀求了声。 他已经意识到爷爷应该说的应该是真的,论辈分论地位自己是应该给姜天下跪。 但是,姜天年纪轻轻,和他差不多了,他公然对姜天下跪,感情上实在接受不了。 “算了,开会吧,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姜天淡漠一笑道。 区区蝼蚁罢了,一掌就能拍个粉碎,和他们计较,根本犯不上。 会议照常继续。 但有姜天在座,张养浩惴惴不安,原本口舌伶俐的他,哪怕准备了讲稿,依旧舌头打结,额头冒汗,还时不时望向姜天,看他脸色。 他讲完,大家又各抒己见,讨论如何粉碎韩医申请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阴谋。 忽然,门口一片喧哗,似有人争吵,然后会议室大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一群黑衣彪形大汉,足足十几人之多,闯了进来。 一个个脸色阴沉狠戾,眼神冷酷,身高马大,胳膊上刺龙画虎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