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姓刘的和那些走狗,属下都已经收拾完毕。”宽敞的殿内,清冷的声音回荡在大堂之上。 “恩。” “宫主,墨月教一直以来还算低调,而且与咱们幽冥宫向来进水不犯河水,咱们真的要与他们开战么?”墨月教可不比刘姓之辈啊。 “哼,谁让他们的教主惹了不该惹的人。”大殿上首,一张精致的软榻上,慵懒的躺着一个人,垂泄着万千的银丝,柔白的指尖轻轻的抚触着一张画像。那种温柔让人忍不住的窒息,而他语气里的冷意却让人忍不住心生畏怯。 “宫主。”墨北还想说什么,却被墨南拉了出去。 “墨南,你干什么,宫主明明说不管那女人了,怎么还要为了她去招惹不必要的敌人。”墨北不能理解的道。 “墨北,你就不能让宫主做做他想做的事情么?”宫主心里苦着呢,何必再去遮他的伤疤让他更难过。 “我......”墨南张了张嘴,最终垂下。 山间很冷,可是,晴依却觉得自己的痛苦减轻了不少,就是有点小小的颠簸也不会疼的那么厉害。 只是,在进山之前那个马夫就推托着路难走,不肯进,没有办法,轻云落只好给了钱,让他回去,自己驾车。 “已经看不见路了。若儿,今天晚上我们可能要露宿野外了。”马车停了下来,轻云落的声音也飘了进来。 “天黑了啊。”晴依半睁开眼,一直迷迷糊糊的,却没想到,已经天黑了,他们已经行走了一天了。 “恩,我已经将马栓好,我去割点马草回来,明天咱们还要继续赶路,晚上可能要睡在马车上了。”轻云落淡淡的嘱咐,“有事,一定要叫我,我就在附近,不会走远。” “遵命,轻大妈!”晴依一本正经的笑道,立即迎来轻云落一记白眼。 “沈若儿,你就是那种给你一点颜色就开染坊的臭丫头。”以前那会她怕自己怕的要死,现在倒好,经常开他玩笑,却偏偏让他打也不是,骂也不是。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