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了,很影响他在太后心中的形象。 萧山才一扶住赵瑗的胳膊,赵瑗整个人的身体便压了过来,萧山只得伸手将赵瑗的胳膊捞起,绕在自己的肩头,另一手搂住他的腰,让他半倒在自己怀中。 一旁那个宫女便松手了,却还是道:“殿下醉了,奴婢领您到后殿休息片刻吧!” 萧山点了点头,那宫女便走在前头,萧山几乎是半抱着赵瑗,甘昪与吴昊跟在身后。 临安皇宫本来就不大,后殿也不远,两步路便走到了,萧山将赵瑗的鞋子脱了,把他扶到床上躺下,那名宫女还要留下来服侍,萧山道:“这用不着你了,宫里有没有醒酒汤?去拿些来。” 那名宫女答应了一声就往外走,萧山担心这名宫女会跟着再次回来,便给甘昪使了个眼色,甘昪就赶上去叫道:“这位姐姐,奴婢跟你一同去吧,免得您再跑一趟。” 等到两人走了之后,赵瑗便抬眼看了侍卫吴昊一眼。吴昊会意,走到偏殿门外守候着。 等到殿中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赵瑗的眼睛马上便的清亮透彻,他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的,赵瑗一边穿着刚刚被萧山脱掉的靴子,一边道:“我见刚刚官家和太后两人交谈并不开心,太后有些话戳中了官家的心事,我感觉他忍不到太长时间就会找借口出去透风,我正好半路拦截!你跟我一起去,万一被人看见,也能说你扶我去找茅厕。” 萧山道:“如果官家不出来呢?” 赵瑗一摊手:“那就说明今天运气不佳,只能再想别的办法好了!” 萧山点了点头,去将窗拉开了一条小缝,仔细看过之后,发现周围并无异常,便率先跳出窗,给赵瑗发了个暗号,赵瑗也即刻跳出窗外。 萧山自己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赵瑗这三个月也被萧山紧急训练过如何躲避,如何隐藏自己,宫中大宴,侍卫宫女太监都在正殿伺候,这边的人非常少,很容易躲开。 赵瑗一面行动,一面给萧山打手语,示意下一步要去哪里。赵瑗的手语都是萧山教的,两人在平时的训练过程中演习过无数次,所以即便不用说话,一切沟通也毫无障碍。 两人在行动中,所选择的藏身地点和行进路线并不一样,赵瑗最终在一个地点停下,萧山注意到这里正是茅厕附近。 两人等了不到片刻,便听见一个脚步声传了过来。 果然和赵瑗所猜的一样,赵构陪着韦太后坐了片刻之后,韦太后便又见到了另外一个养子赵琢,赵琢比赵瑗小三岁,长得粉妆玉琢不说,还会粘人,一上去就在韦太后怀里撒娇,声音又甜又糯,哄得韦太后十分的高兴,说这个孩子比少年老成的赵瑗好多了。 赵构听了这话心中更加郁闷,他觉得自己做的所有的事情都得不到母亲的肯定。非但如此,母亲还挑剔自己喜欢的赵瑗。 赵构小的时候也不会撒娇卖乖,从来没有被当皇帝的父亲宠爱过,除了他妈妈,没有人爱他。 现在赵构看见赵琢一出现就讨得太后的欢心,竟比自己还吃香,不觉在心中对赵琢涌起了一股厌恶嫉妒之意,深觉两个养子相比还是赵瑗顺眼多了。 赵构起身道:“瑗瑗那孩子去了那么久,也不知道究竟怎样了,朕去看看他。”说毕便走出了殿外。 一旁在坐的秦桧和赵构身边的太监押班蓝珪互望了一眼,蓝珪心下明朗,跟在赵构身边走了出去。 赵构走出殿外,只觉得心情烦闷,在宫中乱走。蓝珪道:“官家,殿下在后殿歇息,您走错方向了。” 赵构没好气的呵斥道:“你这个奴才越来越没上没下了!朕想去什么地方还用你说?别跟着朕,烦的很!” 蓝珪被赵构这样一骂,立刻缩了脖子,不敢再多说。 赵构独自一人逛了一会之后,烦闷的心情被夜风吹散了许多,有些酒劲上头,觉得想要小解,他四处一看,宫中的茅厕就在附近,于是朝着茅厕的方向走去。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