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何清古怪极了,“你两小时候动不动就吵架掐架,我都不晓得你们哪来的口水仗要打?后来估计也是年龄到了,杨宛平儿子成熟了不少,拿你和他叔伯家那个女儿饭桌吵架的事来讲,我真没想到他会站在你这边,确切来讲是我们姓孟的这头。” 饭桌吵架事件,孟以栖还铭记于心,但她对妈妈口里的惊讶竟毫不知情,“什么叫站在我这边?” 当初因着孟杨两家人的关系,孟家选择了息事宁人不予计较,何清与孟远方明知女儿无错之有,却也逼着她为自己的口无遮拦道歉。事后女儿委屈地跑不见了,夫妇两也深刻认识到了错误,但关于那日饭堂里发生的一切只字未提及。 旧事重提,何清仔细回忆给一无所知的孟以栖,也嘴上认可了如今的杨靖安,“……从那以后我就觉得杨宛平儿子不一样了,你瞧他对书妍就当自个的亲妹子宠护着,对你姐姐也是慢慢接纳了不少,我们不常见接触得少,但他礼数没落下过,对你就更是天翻地覆的变化。我其实心里很感谢他当初的帮忙,你在英国留学最艰难的那段时间,我和你爸爸姐姐只能在家里干着急啊。所以我现在心里挺喜欢杨靖安,他这个孩子是有点少爷脾气不假,但起码明辨是非,也不看他家老爷子眼色,以后要是娶了哪家姑娘,女孩家一定过得很幸福。” 听完妈妈的一番讲述以及颇高的肯定,孟以栖本就波澜的心一再动容,更何况她直到如今才晓得他那句话的含义,因着他的明辨是非也好,借机发难本家亲戚也罢,父母的确主动向她道了歉。 “为什么一定会过得很幸福?”平复下心情来质疑的人想说:妈妈,你根本不晓得他嘴巴恶毒起来有多贱,以后谁嫁给他谁能活活气个半死。 何清却言之有理的口吻道:“你想想他一个倒反天罡的人连他爷爷的脸面也不顾,日后谁要是给他妻儿老小眼色看,他屁股能坐得住?女人嫁人这件事说到底没虚头巴脑的高要求,就是得要一个任何时候都护她到底的男人!” 妈妈的话有一定的道理,听在耳里的人听完也就算了,不该往心里去延伸出其他不必要的感想,可心里不是滋味的人还是不可避免地在意了。 沉默半晌,一直无言的孟远方来催不动筷子还在发呆的人,“梅香红烧肉要趁热吃,冷了就硬了,吃起来口感不好。” 听话的人夹来一块红烧肉包嘴里嚼巴,也听坐在对面吃饭的何清问孟远方,“老孟,那天我们去宅子里头碰到的女孩子是不是靖安的相亲对象啊?” 孟远方两手一摊,“我哪里晓得?楠楠在的时候你不问问她。” 何清怪他,“那还不是因为医馆突然……” 反应过来的人接到孟远方的眼神提醒立马收声,然而两人的谈话已经勾起孟以栖的关注,可问出口的疑惑却是,“什么对象?” 何清边舀鸡汤边跟她讲,“就上回去宅子探望你姐姐公公,那天还有个女孩子也过去了。听讲是老爷子官场上朋友家的孩子,你姐姐也熟悉得很,中午我们在一个桌子上吃了饭,靖安也特意赶了回来,我瞧老爷子有意向撮合这两个适婚年龄的孩子呢。” 本来心境还算晴朗的人一听瞬间黯然,心里忽冷忽热地感到难以适从,只能干巴地笑了声接过妈妈递来的鸡汤,也装作不在意地问了嘴,“确定吗?” “这个还得问你姐姐才晓得情况,反正我觉得是八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