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 当初为什么要买下我呢? 既然救过我,为什么这次不肯伸出援手呢? 凭什么认为,救过我的人,就一定会再次救我呢? “你想看到什么呢?”伊路米抚摸着我的头顶。 “你在期待什么呢?”他低声说。 “你明明只剩下我了。”他的手离开了。 头顶多出来的温度突然消失,有点凉飕飕的。 “正好你来之前在谈论某个话题……恩,那就这么办好了。”伊路米对西索提出了条件,“她以后要作为我的道具活下去,你来帮我调教,我就把她出借给你。” “有点费事的条件呢~”西索稍显无奈地一耸肩,“标准是?” “我想,最适合的莫过于……”伊路米抛出结论,“身心都堕落,无可救药。” “坏心眼也得有个止境~”西索笑了起来,“你究竟有多讨厌她?” “与之相反,我爱她爱得不得了。”伊路米补充道,“作为道具,会很有用。” 知晓他们谈话的可怕意义的我退到墙角,退无可退了。 “别害怕,宴酱~只有刚开始会有点痛~”西索捉住了我的手腕,把我地上拉起来,“放弃思考,一味追求快乐不是很好吗?”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回去!”我歇斯底里地大叫,死命地挣扎。 “你永远都回不去了。”伊路米举起我的手机,捏成了两段,“你接下来的人生,由我来决定。” 他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处理,便暂时离开了。 我则是体会到了西索真正的无情,被他侵犯到吐了出来。 而我这些天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吐出一点酸水后,就只能干呕。 第二天伊路米回来了,那时西索坐在床边,我正有气无力地按照他所说的,跪在他跟前,帮他口交。 “看起来没什么精神。”伊路米说,“表情不是应该更淫荡一点吗?” “那是没办法的事情,给她吃什么,她都会难受地吐出来~”西索答道,又对我说,“别害羞呀,我不讨厌淫荡的女人呢~” “差不多有些适应了。”伊路米用手指插jin我的下面,稍显粗暴的动作下,不一会儿就有了水声,“本来我就认为你会很快适应。” “这……”我刚说出一个字,私处就被他的分身撑开了,突入到最里面,“——啊!” “不要忘了这边,要两方都兼顾才行~”西索把他的分身重新塞到我嘴里,“仔细体会~” “你难道不应该主动扭腰吗?”伊路米说。 没有任何拒绝余地的我,万念俱灰地遵循着他们的要求,尽力地满足他们。 如果只是这样,我应该不会感到恐慌。 我……为什么我……在习惯被人侵犯以后,会感到快感…… 这种事情。 这种事情……太恐怖了。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救救我。 ……………… ………… …… …… ………… ……………… 取得猎人证,解决学费之类的经济问题后,投身于学业,伏案已久的雷欧力放下书本,在某个午夜踏出了家门。 “脖子都僵硬了。”雷欧力揉着后颈,百无聊赖地走在大街上。 道路旁明亮的灯光,以及楼房上各式的霓虹灯,使得夜晚不够黑暗,路上毫无睡意的行人并不少,有种特属于夜晚的热闹气氛。 虽然做医生是一直以来的理想,形势一旦变得太顺利,会不由得产生懈怠之情。 毕竟有猎人证在手,可以随时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难免出现偷懒的心思。 只工作不娱乐,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当然是无法忍受的。 为自己忙里偷闲的行为找着借口,雷欧力不想碰见认识的人,便去了离住处较远的一家夜店。 舞池上早已挤满了跳舞的人,这时上去多半会被踩得不轻,雷欧力选择绕行,走向吧台。 随意点了一杯酒,他端起酒杯,舞池里好几名身材火辣的女人,令他移不开目光。 极少的布料下若隐若现的身躯,摇晃着的雪白的ru房,无一不撩拨着他的欲望,他看得出神,差点把酒洒在裤子上。 好险。 雷欧力及时稳住了杯子,瞥见附近又多了一群人,围成椭圆,中间有谁被簇拥着。 忽明忽暗的灯光下,视野不太好。 由于好奇,他凑了过去。 “……昨晚你不是完全不行吗?”其中唯一的女性对着某人说道。 那确实是…… 尽管难以置信,雷欧力还是认出了讲话的人是同一期猎人考试时认识的人。 客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