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的脸上浮出一抹阳光般灿烂的笑容,道:“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想……” 话没落下,秦天的脚朝罗小西的命根子那活踩去。 “啊~” 方橘和一些女同学们纷纷转过头去,每个人的脸上都泛起一道羞涩的红晕。 至于方橘的男同学们却一个一个全都夹紧了双腿,浑身发毛的为罗小西祈祷:“哥们,你以后干活还能起来吗?” 这一头,罗小西的惨嚎声比杀猪还要惨烈,渗得跟随霍子龙一快来的两名保镖赶紧翻白眼装死,不敢再充愣头青。 秦天随意的瞄了眼,淡淡一笑,目光再次落在罗小西身上,道:“看来前两次的教训,你还没吃好。这次,不知是否能够吃饱?” 话落,秦天把罗小西的两条胳膊和两条腿全都折断,那断骨的声音回荡在包间里,渗得每一个人都心里发寒,全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出一口气,真怕惹了秦天这一尊杀神。 “你……你就等着我……罗家的报复……” 只是秦天并没有等罗小西把话说完,抄起一旁的酒瓶子打碎,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罗小西的牙齿一颗一颗的割了出来,疼的罗小西当场昏死过去。 呕~ 方橘的几个男同学看见那血腥的一幕后,实在忍不住的一个一个全吐连起来,气味难闻,连带着那几个女同学也呕吐起来。 秦天明白自己做的有点过火,一道光线从眼中射出,方橘和她的同学全都昏迷过去,跟着又用神通抹除了方橘等人与今天有关的记忆。 做完这些,秦天才一脚一个的把装死的霍子龙两个保镖踢醒。 “别装死了,赶紧起来!” 两名保镖慌忙爬起,扑通一声跪在秦天面前磕头,求饶着:“大哥,大哥,我们一叶障目,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求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真的!” 看着两名如丧家之犬一般的狗腿子,秦天眼皮子也懒得一抬,喝道;“滚!” “多谢大哥,多谢大哥!” 两名保镖连滚带爬的滚出了包间。 整间包间此时只剩下秦天一人还站着。 “唉!”秦天摇了摇头,略显无奈。 “京城多事之地,果真如此!” 话落,秦天招来酒店经理,拿出一张银行卡作为赔偿,并让经理安排人把方橘的同学全都送回各自住处。 至于他当然是亲自开车送方橘回燕京大学了。 看着那辆非常普通的汽车消失在黑夜中,酒店经理这才拨了一个电话。 “说,事情咋样了?” “麦少,秦天刚刚把霍子龙和罗小西打成残废……” “哦,这么狠?嗯。我知道了!此事你处理好就行!” “是麦少!” 挂断电话,麦向兵的眼珠子转了又转,一旁的蜀媚好奇的问道:“兵哥,那边咋说?” 麦向兵把酒店经理的陈述说了一遍。 苏媚听得满脸都浮出了笑容。 “好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秦天。兵哥,京城这下子可要真的热闹起来了!” 麦向兵点了点头,道:“三十年了,足足安稳了三十年了。是该动动了。不然,再让那些老家伙坐下去,哪里还有我们年轻人的机会?媚儿,你说是吧?” 苏媚躺在麦向兵的怀中,道:“没错。只是想撼动那五个老家伙,谈何容易?仅仅靠一个秦天,可行么?” 麦向兵的眸子里陡然射出一道厉芒,道:“我说行,他就行。” 苏媚在麦向兵额头上留下一个吻痕,道:“兵哥就是兵哥,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道也!” 麦向兵闻言,微微一怔,很快就回神过来哈哈大笑起来,不久,地毯上又响起了男女耕耘的欢乐声…… 花家宅子中。 花荣正在看着报纸,花少军忽然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父亲,秦天那小子可真够狠的!” 花荣双眼顿时一亮,收起报纸,道:“怎么说?” 花少军立马将朝阳大酒店的事从头到尾全说了一遍。 花荣腾地站起,来回走了数步,道:“看来京城这潭水,开始动了!” “父亲,水动,可以清,也可以浑。依您看,属于那种?”花少军问道。 花荣略思片刻,沉吟道:“不到最后一刻谁也敢肯定。还是那句话,我花家保持中立。谁赢得最后的胜利,我花家就支持谁。” “孩儿明白!” “嗯。去吧,继续盯着他们,看看这潭水到底是想变清,还是变浑?” 花荣挥了挥手说道。 “是父亲!” 很快,花少军就离去。 花荣重新坐下,拿起报纸,叹道:“好一个秦天,你这么闹,难道就真的不怕罗家和霍家对你动手?有趣,有趣,真有趣……” 张家宅子中。 张啸M.THonga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