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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案件和目前查到的简单说明一下。」常易霖搭上傅一鸣的肩,把人往会议室里拉。

    「喔靠,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查出什么眉目了,没想开会啊!而且我才刚从外面回来,连东西都还没放耶!就不能让我先缓缓吗?」

    「想要从我这边挖情报当然得付出相应的努力,放心啦,不会佔用你太多时间。」常易霖边说边朝季桓生比手势,让他把所有案件资料都带上,无视同期的所有抗议声。

    ……

    「陈乔霏,五十六岁,前一週做完手术后本来復原得不错,却在转普通病房不久突发不适症状,抢救不及去世。」

    「是术后產生併发症之类的?」季桓生问。

    「主治医师也是这么判断,据说这个手术本来就有机率发生术后症状,只是很不巧死者有症状的时机比过去案例都要晚,没有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看护,才来不及救。」

    常易霖:「如果本来就有机率发生,那怎么还要解剖?」

    「老贼老贼,不復当年,我上次不是说过是家属要求的吗?你是老了记忆力退化了吧。」傅一鸣摇头叹气,被常易霖狠踩一脚,乾净的黑皮鞋上立即多了个灰白鞋印,他便也不甘示弱地回敬,幼稚得完全没有已届中年的自觉。

    「要求要解剖的是儿子,不相信母亲就这么走了,坚持要一个明确的死因。」傅一鸣语气深感惋惜,「可怜了这个孝顺的年轻人,之前见到时他还拜託我们一定要好好查,想到他眼中含泪态度诚恳我就有点不忍心告诉他查出了什么成份。」

    季桓生:「那叶前辈对解剖结果怎么说?」

    「死因就如一开始的判断,是术后併发症导致的没错。」

    「那毒品成分又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特别的地方了,死因是术后併发症,但导致这个併发症的原因可能不是动了手术的关係。」

    常易霖一脸懵,「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靠,你急个毛线,听我讲完!」傅一鸣奓毛,「死者体内分析出的毒品成份和术后用的一些药物作用后也有机会诱发症状,如果没解剖就会单纯认为是手术本来就有的风险,医院本来都要开死亡证明了。」

    「若死者并非自发性吸食毒品,而是有人给她下药,那这个嫌犯应该有医药知识。」季桓生得出结论。

    前辈打了个响指,「聪明,叶静嫻看过报告也是这么说,老贼你看看,后生可畏啊。」

    季桓生想起贺铃曾问过叶静嫻是否有人会把药物留下后转送,若是嫌犯有医药知识就会知道哪些药物能诱发过敏反应,自行就诊后将以某种方式将李盈盈服用的做调换。

    假设这几起与他们预想的一样是同一人所为,那么陈乔霏的死与季桓逸应该也有关连。

    常易霖似乎和他想到了一样的事,问:「开始调查了吗?现在知道的事情有多少?」

    「我也是刚拿到报告,之前有了解过的就只有死者年纪等跟个人及病情有关的资讯,是心脏类的疾病,住院有一段时间了。」

    「你指的个人资讯有没有包含工作?」常易霖进一步问。

    「是一般公司的行政人员,这个护理师之前和死者聊天时有聊到。」

    那应该就和市一中无关了。季桓生一面这样想着,一面翻着季桓逸事件的侦查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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