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娓喜欢简修臣床上的味道,也喜欢简修臣,她觉得哥哥好白好想,和妈妈给她买的兔子一样。 在简先生和简女士回来后,夕娓也要赖着简修臣,和他一起睡。 五岁的小丫头而已,她喜欢,简女士自然不会阻拦,于是,夕娓就这么又蹭简修臣的床蹭了半个月。 她对简修臣的感情越来越深,十分的依赖他。 简修臣也渐渐接受现实。 只不过,现实有时候很残酷。 早上醒来,简修臣在梦里就觉得身下湿热湿热的,意识到什么后立刻睁开眼,掀开被子。 蓝色的床单被尿染成了深色,甚至自己难逃一劫,裤子被衣摆都湿了一片。 尿床的罪魁祸首还在甜甜的梦里。 这一刻,简修臣表情几近皲裂,手臂青筋隐隐乍现。 “简、夕、娓。” 众所周知,男主是有洁癖的人。 事不过叁。 — 夕娓早上被简修臣凶醒,哭了好一会,抱着简女士直掉金豆豆。 “妈妈,哥哥凶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难过坏了。 简女士给小丫头擦眼泪,瞪简修臣一眼:“还不过来给妹妹道歉。” 简修臣慢条斯理喝完最后一口豆浆:“她晚上跟你们睡。” 因为那一泡尿,简修臣把整张床都换了。 夕娓听懂了,简修臣不要她了,咬着手指凶巴巴的样子:“呜呜呜,坏哥哥坏哥哥……” — 下午,家里来了个少年。 这个人是简修臣好朋友,谢渝。 夕娓上午哭完,下午在院子里玩风筝,玩了好久,一直到傍晚还不知疲倦,她扯着风筝线,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欢快极了。 佣人紧紧跟在她身边,生怕她跑来跑去不小心摔倒伤到了自己。 果真,夕娓没跑稳,摔了一跤,手里的风筝断了,飞了出去,佣人只管着夕娓受没受伤,哪里还管着风筝。 谢渝倒是个眼疾手快的,叁两步追过去及时拉住风筝线。 夕娓爬起来被佣人整理干净身上的灰尘后,她跑过去后又怯怯的后退两步:“风筝是我的。” 小丫头生的玉雪可爱,小小一团,童稚而天真,很难不让人生出好感。 谢渝第一次见到这么可爱的小丫头,眼前一亮,弯下身逗她:“你就是简夕娓,那个被领养的小丫头?” 夕娓怕生,小小的身子躲在佣人腿后,奶声自我介绍:“我叫阿娓,你是谁呀?” 她听不懂后面一句话什么意思,但是知道他叫自己名字了。 谢渝被她萌翻了,当即大声笑道:“我叫谢渝,是你哥哥的朋友。” 夕娓小小的:“哥哥好。” 谢渝真没想到夕娓会主动喊自己哥哥,他是独生子,没有兄妹,突然觉得要是有夕娓这样一个妹妹简直不要太完美。 他后退两步,站远了点:“要风筝吗?你来拿。” 夕娓咬着手指不敢。 谢渝笑出脸上的酒窝:“哥哥是好哥哥哦。” 夕娓看了看女佣,眼睛询问,女佣点点头。 夕娓就放心了,她还没走过去呢,身后的简修臣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喊道:“阿娓,过来。” 夕娓回过头一看,是白白香香的哥哥! 小孩子忘性大,她已经忘了简修臣早上嫌弃她尿床的事了。 晃晃荡荡跑到简修臣面前,张开双臂要简修臣抱,那眼泪说来就来,奶兮兮的样子,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泛红,手指抓着简修臣裤腿:“阿娓痛痛。” 简修臣将夕娓抱起来:“哪里痛?” 夕娓把袖子撩起来,露出玉雪般胳膊上的红印子,是刚才摔的。 小眉头皱起来:“跤跤,痛痛。” 只是红了一点,过个十几分钟就消了,偏偏小丫头娇气,一口一个痛痛。 简修臣捏她软乎乎的脸蛋:“让你贪玩,嗯?” 夕娓把手臂举到简修臣唇边:“哥哥呼呼,呼呼就不痛痛啦~” 简修臣简直拿夕娓没有办法。 给她吹了两下,小丫头还敢得寸进尺:“要亲亲。” 呵。 得寸进尺。 简修臣在她红印子上亲了一口。 M.THOngADAy.nEt